暮雲飛肩靠在門框上,看著房中親密的兩個人很是無奈地說道。
司靜對溫傲楠一向寵愛,定是舍不得同溫傲楠分開那麼長的時間,這次去江北,時間怎麼都是以月計的。
司靜見暮雲飛站在門口,便開口說道:“馬上就來。”
說完之後便起身牽著溫傲楠向門外走去,走到暮雲飛的身邊,溫傲楠主動伸手牽住了暮雲飛的手。
暮雲飛感覺到手上傳來的異樣,很是不習慣,他的手出了司靜碰過之外,怕是隻有現在的溫傲楠了。
手心中傳來溫傲楠手掌心的溫度,暮雲飛下意識地握了握,發現溫傲楠的手真的很小。
溫傲楠則很是緊張地看著暮雲飛,他知道暮雲飛不喜歡別人的靠近,他好害怕暮雲飛會甩開他的手,見暮雲飛並沒有那麼做,他便開心地對暮雲飛笑了笑。
暮雲飛見溫傲楠笑得燦爛的模樣,心中有一處異樣,他說不出究竟是為什麼。
司靜見暮雲飛呆呆的望著溫傲楠牽著他的手,殺伐果斷的鎮北王,竟還有這般柔情的時刻,司靜無奈地笑了笑。
“走了,不是說去吃飯。”
溫傲楠聽見司靜的聲音,點點頭。
司靜牽著溫傲楠,溫傲楠牽著暮雲飛,從背後看去,像極了一家三口。
禦書房
暮箜陽坐在龍椅之上,聽著禦書房中央的侍衛稟告。
這名侍衛原本是他派去鎮北王府叫暮雲飛到書房之中來見他的,可是侍衛回來之後卻告訴他,暮雲飛不在王府之中。
問暮雲飛去了哪裏,才知道暮雲飛帶著司靜去了青峰堡。
暮箜陽滿臉怒氣,他在承受著民間的罵名,暮雲飛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帶著司靜去遊山玩水,這讓暮箜陽怎能不氣。
“你去鎮北王府守著,隻有鎮北王一回府,立刻讓他來見朕,還有你去一趟安陵王府,叫安陵王來見朕。”
“屬下遵命。”侍衛對暮箜陽行禮說道。
侍衛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禦書房,暮箜陽繼續看著奏折。
看著奏折中全是民間對他的惡言相向,責怪他對自己的皇子都那般狠心,暮箜陽看著這些奏折,心中就有一肚子的火。
這一切都是因為暮雲飛,因為暮雲飛的存在,若不是暮雲飛,他和暮雲河並不會處於這般境地之中。
沒過一會兒,暮雲河便來到禦書房恭敬地對暮箜陽行了一禮說道:“兒臣見過父皇,不知父皇召見兒臣所謂何事?”
“起來吧。”暮箜陽擺擺手讓暮雲河起身。
暮雲河抬頭看著暮箜陽,很是不解為何暮箜陽這個時候會將自己叫到禦書房中。
“浩兒,暮雲飛不能留,朕今日又收到了太多的奏折,無不在說著朕的偏心,這一切都是因為暮雲飛的存在。”
暮箜陽惡狠狠地說道,他現在不願意暮雲飛再在這世上呆一刻鍾的時間。
暮雲河見暮箜陽第一次在自己的麵前訴說對暮雲飛的恨意,心中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