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後卻像是沒有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一般,事不關己的看著司靜。
司靜將三個人的反應全都看在眼中。
這便是帝王家,處處是陷阱,一個不慎,便會被陷阱中的刺刀刺得粉身碎骨。
司靜低著頭笑了笑,並未抬起頭。
身在這樣一個帝王家,暮雲河的命運也好不到哪裏。
司靜抬起頭看著暮雲河,委屈的小眼神瞬間讓暮雲河心煩意亂,有著一絲的動搖。
司靜看著暮雲河細微的糾結之色,心中已經樂開了花。
正如司靜所想,暮雲河現在的內心十分複雜。
若是同意皇後的話,那麼便是告訴天下人,這件事是暮雲河一直調查的,至於暮雲河為何會調查司靜,這便會有很多的說法。
無論哪一種,都不會是暮雲河想要的。
如是失口否認,暮雲河怕皇後便不會再提此事,那麼暮雲飛和司靜兩個人都不會因為此事有任何的損失,這是暮雲河更不想看見的。
暮雲河在左右權衡之後,便起身對著暮箜陽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啟稟父皇,兒臣前段時日發現總有同一個陌生男子進入司小姐的房間,兒臣擔心司小姐的安危,發現......發現......”
暮雲河說的吞吞吐吐,像是還在考慮是否將事情說出來,隨後又略帶懊悔地看了一眼司靜,這一切都落在了眾人的眼中。
暮箜陽見暮雲河吞吞吐吐,很是不耐煩地說道:“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就直說。”
暮雲河見暮箜陽都發話了,很是無奈地看了司靜一眼,表示自己的無可奈何,隨後看著暮箜陽說道。
“兒臣發現,司小姐與那名男子過於親密,往往在司小姐的屋中一呆便是一夜。”
眾人聽見暮雲河說的話之後,紛紛交頭接耳,一時之間大廳之內吵個不行。
“一起呆了一夜,那肯定是有見不得人的地方。”
“司小姐都有鎮北王了,怎麼還會做出這種事情。”
“司小姐還真的是水性楊花,還記得之前安陵王和鎮北王兩個人同時請求皇上賜婚,現在竟然還同男子一呆便是一夜。”
......
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司靜嫣站在一旁很是愉悅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心中樂開了花,這一次,她要看司靜還能怎麼安然無恙。
司靜嫣在一旁一個勁得意的笑,而司靜卻同之前一樣,像是沒事人一般繼續站在大廳中央,仿佛剛剛所有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暮箜陽憤怒的用手拍了一下椅子,很是憤怒地說道:“豈有此理,司靜你還有什麼話說。來人,將司靜拖入天牢。”
不一會兒,便有幾個帶刀的侍衛,進來準備將司靜給拉出去。
司靜嫣很是得意的看著這眼前的一切,這一次,司靜終於再無翻身之地了。
而暮雲河同樣也很得意,這一次終於讓暮雲飛顏麵掃地,看暮雲飛還有什麼資格跟自己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