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這小夥子怎麼就瘋了?”
“是啊,這小子的確可憐,姐弟倆相依為命,如今他姐姐也病死了,這小子肯定受了不小的打擊。”
坑坑窪窪的土路,兩名衣著普通的老人,肩上扛著鋤頭,臉上帶著一絲悲傷,滿臉的褶子在說話間顫動。
路兩旁是大片的迎春花,綻放黃色的花骨朵,其中一位老者歎息,看向不遠處的橋洞。
“這都跪了三天三夜了,恐怕張家這小子是要死在這了。”
遠處的橋洞前,一棵粗壯的桃花樹,樹枝的尖頭長出嫩綠的枝芽。
粗壯的樹幹上刻著幾行小字,‘全部都要死,誰也無法逃脫。’
桃樹前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中年,虛弱的跪在草地上,他滿臉悲傷,眼角流著淚水,臉頰上劃過無數道淚痕。
張一鳴輕啟幹裂的嘴唇,想要發出聲音,卻如何也做不到,隻見他腦袋一沉,“撲通”一聲趴倒在地。
雙臂微微動了一下,腦袋輕輕搖動,便在沒有爬起來。
……
…,“一鳴,再不起來,今天可就要上學遲到了。”
臥室外傳來清甜的聲音,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張一鳴下意識的睜開雙眼,左右打量眼前的場景。
“這裏是哪兒?”
他不由得開口問道,卻再次聽到房門外傳來呼喊聲。
“一鳴,姐做了你最愛吃的生煎,而且是肉餡的,還不趕緊出來姐姐就要把它全部吃完了。”
聽到這熟悉不能在熟悉的聲音,他快速的套上衣服,風風火火的跑出臥室的的房門。
客廳內一張絕世容顏的美女,穿著樸素保守,從衣領的脖頸能看出那白皙的皮膚。
張一鳴眼角噙著淚水,臉上帶著喜悅和悲傷,撲到了姐姐張倩倩的懷抱。
“姐,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怎麼活了過來。”
“傻子,是不是還沒睡醒,剛起來就開始說胡話。”
張倩倩白皙的手指,輕輕在張一鳴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她臉上帶著寵溺,一雙手在張一鳴的背上輕拍。
“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姐姐會保護你。”
一絲痛疼從腦門傳來,能真切的感受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張一鳴又驚又喜,鑽出了張倩倩的懷抱,朝著臥室跑出。
隻見鏡子裏是一張年輕帥氣的臉龐,他又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
“好痛。”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這是穿越了,回到了二十年前。
想起這熟悉的場景,還有客廳裏傳來的肉香,他心裏已經知道,自己回到了初中時代。
回到了最好的時光,而他今年才16歲,正是上初三的年紀。
張一鳴從臥室走出,看著姐姐那一臉焦急的模樣,心裏暗道不好,他抬頭看到掛在牆上的鍾表。
7:50分。
“姐,咱們一起吃飯吧。”
張一鳴說著,拉起姐姐的手,坐在桌前,絲毫不慌的吃完早餐。
張倩倩一臉的狐疑,感覺自己這個弟弟今天怎麼變得不一樣了。
至於到底哪裏變得不一樣,她又說不出來,不過她也沒有再繼續往下去想,隻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吃完早餐後,張一鳴背上沉重的書包,騎上自己最心愛的自行車。
一路上風風火火的,車速都要趕上小轎車的速度。
正當他正沉浸在趕路時,背後傳來了叫喊聲。
“哥們,你等等我。”
回頭看去,是一個肥嘟嘟的大胖子,滿臉橫肉。
這人正是一起玩泥巴的兄弟,名叫章子丘,外號天官。
至於這外號,是同學根據丘字,給他起的外號。
這時候正是盜墓最盛行的年代,人類要挖掘的不是皇帝、王爺、大臣的墓穴,而是火星原住民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