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聽後,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什麼琺琅彩?”李天寶疑問道:林美茹瞪了李天寶一眼,而後用一種鑒賞家的口吻對琺琅彩來了一個現場解說。
“琺琅彩瓷的正式名稱應為‘瓷胎畫琺琅’清代宮廷禦用的一種精細彩繪瓷器,還有部分用於犒賞朝廷的有功之臣。據清宮造辦處的獻記載,其為康熙皇帝授意造辦處琺琅作的匠師,將銅胎畫琺琅的技法用到了瓷胎上而創造姓的新瓷種,琺琅彩盛行於雍正乾隆年間,屬於宮廷壟斷的瓷器珍,琺琅彩瓷創燒於康熙晚期,雍正、乾隆時盛行。清代後期仍有少量燒製,但燒造場所已不在清宮中而移至景德鎮。初期琺琅彩是在胎體未上釉處先作地色,後畫花卉,有花無鳥是一特征。”
男聽了林美茹的講解後肅然起敬道:“果然是行家,那我就不讓這的老板看了,如果合適我就一萬賣給你了。”男說我便把手中的瓷碗朝著林美茹遞了過去,臉上再次露出一股詭異的微笑。
男的笑容雖然隱蔽,但李天寶卻看出了哪裏不對,就在這時李天寶左眼中忽然出現久違的湧動。
“藍光有反應了,難道這東西又是一件珍寶貝,但是藍光隻對破損的瓷器有反應,這可是個完好無損的瓷碗?”
李天寶馬上朝著男手中的瓷碗看去,隻見瓷碗的身上似乎有細細的紋,那紋明顯不是瓷器上天然的紋,更像是粘合在一起的。
這個發現讓李天寶馬上意識到這隻碗肯定有蹊蹺,李天寶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概念——“碰瓷”。
李天寶想要提醒林美茹不要去接,但為時已晚,男在林美茹剛要碰到碗的一刻便鬆開了雙手,碎裂聲立刻傳來,滿地的瓷片已經鋪散在人的腳下。
“小姐,你把我的寶貝碗弄碎了!”男指著地上的碎瓷道。
林美茹趕忙解釋,道:“東西不是我弄掉的,我根本還沒接到碗,你就鬆手了而且地上,你別冤枉人。”
“小妞,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把那麼值錢的寶貝扔地上摔碎,你是不是腦袋有毛病。”
男說完冷笑一聲繼續道:“既然你把我的東西弄壞了,那你就隻能賠錢,別的也少廢話。”
林美茹不但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嚇倒,看看地上的瓷片後更是正氣凜然,道:“我沒有碰到你的東西,你也別想誣陷我,你看看地上的瓷片,從露出的白胎就能看出不是新碎的,你這個碗本身就是碎的,而後經過人工修複拿出來坑人,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看警察怎麼解決。”
“還敢用警察嚇唬我,也不打聽打聽這條街誰不知道我王蠻,我他媽可不是被嚇大的。”
男說完,麵目猙獰起來,向前走進一步,繼續道:“把我的琺琅彩弄碎還說不關你的事,強詞奪理。”
李天寶搶先一步走到男麵前厲聲道:“哥們兒,‘碰瓷’你找錯人了,我玩這個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男一看這家夥居然識破了自己的把戲,頓時一愣,不過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天寶後男卻又放生大笑道:“你個小崽還真他媽夠狂的。”
話音剛落,一晃又竄進兩名時尚裝扮的男,走到男麵前道:“王哥,怎麼回事?”
男冷冷道:“媽的,還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和我王蠻叫板,你小也不打聽打聽這條街我放個屁都要顫悠下。”
李天寶目不轉睛心不跳,心想“個碰瓷的混蛋還行跟我咋呼,老他媽好好收拾收拾你們”
好心的老板走出櫃台對王蠻道:“幾位大哥,兩個小孩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算了算了。”說著老板還掏出中華牌香煙朝著王蠻遞了過去。
王蠻一把將老板的遞過來的香煙打掉,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老板的臉上,並大聲叫罵道:“少他媽跟我廢話,哪裏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一邊去。”
林美茹見好心的老板為了自己被打,大聲對王蠻道:“你個混蛋,碰瓷不說還敢動手打人。”
王蠻先是朝著林美茹yin笑了幾聲,而後冷冷道:“打人怎麼了,別以為你是個女的老就不敢打你,老不光會幹女人,打女人也在行的很。”
王蠻說完,抬起巴掌便朝著林美茹的臉打去。
李天寶在她跟前怎能允許這家夥的無理行徑,他伸手一把抓住王蠻的手腕道:“想打人你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
李天寶是個急姓,說完便要動手狠揍這個家夥,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身後一把明晃晃的槍已經頂在了自己的腦後。
“小,在敢動一下,老一槍打爆你的頭。”身後王蠻的一個小弟惡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