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架空,謝絕考究!一切設定以作者設定為主,喜歡的追追追,不喜歡咱就劃走哈!】

“秦小暖,征兵通知下來了,我拿到報名表了,下個星期開始報名選拔,快,先叫聲首長來聽聽。”

一個留著板寸頭,帶著軍綠色氈帽,身著軍大衣的精神小夥一蹦一跳的衝進暖烘烘的屋裏,裏麵燒了炕。

炕上躺著一個把自己裹得跟狗熊似得女子,濃眉大眼的,眼睛一眨一閃皆是靈動。

這人就是秦明暖。

隻見她整個人龜縮在炕上,扯著炕被裹在身上,縮成一團舉著一本書看,聽到這個消息,立馬直起身激動道:“把報名表拿來我看看。”

秦明陽,也就是那個精神小夥,興奮中帶著驕傲,小心翼翼的把表遞給秦明暖,叮囑道:“小心點,別給我弄壞了,一個人隻有一張,壞了就沒有了。”

秦明暖連連說‘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秦明暖和秦明陽是龍鳳胎,秦明暖是姐姐,秦明陽是弟弟。

雙胞胎之間的關係本就比較親密。

秦明暖從小就知道弟弟最大的願望就是像父親秦衛國還有大哥秦明修一樣,當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

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他從學會走路開始,就跟著老爸還有大哥屁股訓練,刮風下雨都沒有休息過。

三年前,覺得自己訓練得很好的秦明陽瞞著家裏人收拾行李悄悄報名參軍,關鍵是他還過了選拔。

要不是負責人和秦衛國認識,又看他年紀也還小,把人截住了,否則秦明陽早就離家當兵了。

秦明暖好笑的看著激動得不能自已的人,提醒道:“別太得意忘形,你的畢業證什麼時候能拿到手?沒畢業證老爸那關你就過不了。”

沒錯,秦明陽已經高中畢業了。

但作為姐姐的秦明暖還沒有。

弟弟比自己先畢業,身為姐姐,她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本來她想和弟弟秦明陽一起畢業的,因為她前世已經大學畢業了,沒必要繼續呆在學校。

秦明陽當兵了,沒人載她上學;

況且,能在家裏躺,哪個正經人會願意去學校?

不過秦衛國拒絕了,他說還不到時候。

秦明暖欣然答應了。

上輩子她為了錢為了房子,奔波勞累半生,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患上胃癌,直接掛掉。

所以,這輩子她選擇擺爛,怎麼躺平舒服她就怎麼躺。

更何況,這輩子的她,完全擁有擺爛的資本。

她自己,自帶空間,養活自己是輕而易舉。

看身份家世,她是軍二代、紅二代、廠二代,妥妥的富貴命。

她爺爺,是老.紅軍老.革命,司令級別的人物;雖然她從來沒有也不奢求靠他得到好處,但是有他在,不懷好意的人想招惹她,總是會掂量再掂量。

奶奶君顏,是一名女科學家,yuan子彈、qing彈怎樣爆炸在哪裏爆炸她都參與指揮;雖然她們奶孫倆並沒有見過幾次,但不妨礙秦明暖敬佩她、喜歡她。

老爸秦衛國,平時看著挺不靠譜的,但他也是拿過槍上過前線的人,現在在軍械廠當副廠長。

她媽周媛,是軍區醫院拿手術刀的,醫術精湛,地位穩固。

大哥秦明修京市軍區團長,大嫂也是軍區醫生。

二哥秦明遠和奶奶一樣,是秦家智商天花板,三歲就會拿螺絲刀研究家裏的半導體玩,八歲對秦衛國他們的手槍躍躍欲試,十五歲被君顏送出國學習。

她發現這個世界和她前世所處的世界,除了領導班子不是她所知道的,其他的曆史進程是一樣。

現在是1967年,那一波曆史大浪潮已經來了。

若是一般家庭,秦明暖可能會對二哥秦明遠留學生的身份擔憂,但他們家可不是一般家庭。

不說秦明遠自己在軍械上有超高的天賦,就說奶奶君顏,隻要她一天好好呆在工作崗位上,秦明遠都會毫發無損。

真正有實力有價值的人,是不會被時代洪流犧牲的。

就好像世界末日,飛船隻能坐10個人,被送走的首選就是那些對構建新建世界文明有用的人。

難道會送敲鍵盤的碼字狗先走嗎?

那必不可能。

無內憂,無外患,就她這家世、這地位,她不躺平,天打雷劈。

至於秦明陽這麼一個不太喜歡學習的人,會急切跳級拿畢業證也是有原因的。

秦家有一個規矩,不管你以後要做什麼,必須要從學校過一遍,拿到畢業證書。

所以秦明暖上麵的兩個哥哥都是大學畢業的。

按秦衛國的話來說,秦明陽要是不多讀點書,萬一不小心截獲敵軍數字密碼,硬說隻是一串阿拉伯數字,想想就丟人。

去年,也就是1966年,國家停止了高考,各高校停止招生,本來按正常流程,秦明暖姐弟倆今年下半年應該上大學的。

現在大學不能上了,秦明陽就坐不住了,頭懸梁錐刺股提前把課程全部學完,提前結業,就是為了趕上1967年也就是今年年初的征兵。

現在夢想照進了現實,秦明陽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當然,當兵這事,我是認真的。”

隻見他又從口袋掏出一個本本,赫然便是畢業證書。

他得意得不行,“一拿到報名表我就上老林家堵他去了”

“我跟他說不給我畢業證我就不回家,還要跟師母聊他和食堂大媽的事,他當時就把畢業證給我了。”

“還惡毒的踹了我一腳,把我攆了出來。”

老林是他們的語文老師,也是班主任,一個挺逗的小老頭,就是有點懼內,不過他自己不承認就是了。

秦明暖:......

你沒被老林打死,還真是幸運。

該看得看完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興奮勁也過去了,秦明暖把東西一股腦全遞給他,扯了扯炕被,把自己裹上,縮成一團。

還是躺著舒服!

“行了,我知道了。先把門關上,風刮進來了,冷!”

秦明陽一臉錯愕,看秦明暖就像是在看一個無情的渣女,“你就不多問兩句?這可是關係到你弟弟一輩子的人生大事,這麼冷漠你覺得合適嗎?”

況且祝福、鼓勵的話都不怎兩句,氛圍感呢?儀式感呢?

秦明暖頭也不抬,隨意道:“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他不依,秦明陽噘著嘴把秦明暖手上的書抽走,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秦明暖瞅了他一大眼,側過身用被子蒙住頭,懶得搭理他。

累!

煩死了,一點眼色都沒有,她不想和他說話的意思還不明顯嗎?

見她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秦明陽把自己氣成河豚。

隻見他迅速躥到炕上扯秦明暖的被子,一邊扯一邊作,“秦小暖,你什麼態度,祝福的話都舍不得說兩句,你還是不是我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