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顯然是熟識的,齊泰生和魏氏對她十分恭敬,將她讓到上首坐了。
“夫人怎麼今日到了?”
“你們也到了好幾日,事情如何了?”
齊泰生與魏氏對望了一眼,魏氏委婉的把這幾天碰壁的事情說了,又補充說,已經有辦法了。
“哦……”文夫人似乎並不怎麼意外:“齊笙,我記得,我見過她。”
“您……在哪兒見過她呀?”
“嗯,前些年見過一次,那時她還小,是個挺有靈氣兒的小姑娘。”文夫人反過來安慰了魏氏兩句:“這事也怪不得你們。紀羽那人行事滴水不漏,又護短。要在他眼皮底下動手腳,不是件容易的事。明日你們且試一試,倘若不成,我另有計較。”
她有什麼計較?
我記得……當年越彤與師公,似乎並不熟識。
我轉頭看了師公一眼。
越彤並沒有多待,說完兩句話便告辭。到了門口時,忽然轉過頭來,似乎是無心的問了齊泰生一個奇怪的問題:“齊笙那個孩子……是哪年生日?”
齊泰生愣了一下,有些猶豫:“她……應該是屬羊的……夏天生的,哪天我也不太記得了。”
趙彤大概也覺得這個問題問得不妥,沒再說什麼,將兜帽戴上,如來時一般匆匆走了。
大名鼎鼎的文夫人也到了沙湖,我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她問那話是什麼意思?
看他們出了客棧的門,我們三人隨即跟了上去。
我回想當時的情形——我在文家隻和她打了一個照麵,後來巫真和她……
巫真和她說了許多話。
前麵三人走得極快,轉了兩個彎,出了鎮子,前麵就是惠河。沙湖地方不算大,惠河再向東彙入運河。這裏的埠頭一向隻泊些小漁船,很少客船。
但是現在近岸的地方泊著一艘船,船並不太大,倒象一艘普通的烏篷航船。越彤帶著那兩個人上了船,船上也沒有亮燈,也沒有聲響。
等了一會兒不見其他動靜,師公說:“走吧。”
師公在船的周圍動了手腳,父親則是早就在越彤她們三人身上做了標記。
到底薑是老的辣,這兩個人……這兩個人……
要是互相算計起來,誰能算計過誰?
父親是不用說,可是紀羽這些年,也曆練得一張臉七情不動象結了冰一樣。
折騰了半夜,回去之後也沒睡好。一早初雪就來敲門,遞給了我一封信。
齊泰生夫妻不會也為了炮製這封信一夜沒睡吧?我接過信封,看了一眼天色——剛蒙蒙亮。
信本身並沒有做什麼手腳,比如常見的把藥塗在紙上之類的。信不太長,堪稱言辭並茂,催人淚下。
不知道這信是出自誰的手筆?我琢磨了一下齊泰生和魏氏兩個人的臉……都有可能。
無論是齊泰生也好,魏氏也好,大概在欺騙與算計上頭都是爐火純青的。
齊泰生約我在山莊後頭見麵。
唔,我把信一折,跑去找師公。(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