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原來他家老頭是誰扁都可以,無怪這麼囂張。”李壞拉著林青瑕一邊往熱鬧地方擠,一邊嘀咕著。
“倩女,酒來。”李壞拿酒的姿勢永遠是那麼的有型,那麼的獨特,伸手一抖衣袖,高腳的玻璃杯已經套在無名指與小指之間,先輕抿一口,細品其中滋味後,再喝它一大口,這才低沉地道:“你的事情一定成,不過這個人我也一定要留點記號給他。”看著似吃驚又似擔心的林青瑕,李壞又自我陶醉的笑笑道:“謝謝關心,我一定做得漂亮,不留任何隱患。”
“誰關心你了,隻是這事,我知道勸也沒效果,唉······男人,永遠也摸不透。”
聽了林的說話李壞又笑道:“不是隻有女人心才摸不透嗎?”
林青瑕還想說什麼,卻張合了幾次嘴唇也沒說出半句話來,不知從何說起,也不知要說點什麼,反正演戲而已,想到從台灣報著必死之心來香港,竟能得小貴人相助,想到此忍不住轉頭看向身邊還一直緊抓自己手心的李壞,他還是那樣輕抿著美酒,那深邃如黑夜星眸的眼珠到處瞟著,真是一雙令人魂搖神動的眸子,真是一個令人夜不成寐的男人,林青瑕突然想起李壞剛說過的一句話——根據以往經驗,這樣問的女人十有**喜歡我。一想起此話林青瑕情不自禁玉麵發燙,忍不住瞟了李壞一眼,卻見他的臉已經望向大廳的入口處,順著他的目光,她看見了另一個她,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
“我認識她。”林青瑕輕輕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想認識她。”李壞竟連答帶問一句說完。
“你看看這裏的男人,那一個不是睜圓眼珠看著她,眼神如果可以搶奪獵物,她已經灰飛煙滅了。”
李壞的眼睛依舊大吃冰淇淋,嘴上說道:“不見的,也有很多人看著你啊。”
林青瑕揮動了兩人緊握的兩手,嫵媚的眼神輕瞟李壞道:“一看到這個標誌,誰還會看我第二眼。”
“那···倒也是。”說話間,李壞恰巧捕捉到了那令人消魂的眼神,心間一蕩,握玉手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一緊,杯中最後一滴酒亦告見空。
“恩···你··好象很會喝酒。是不是經常用這一招罐倒女孩子。”林青瑕一直找著話題試圖分散著李壞的注意力。
“這種下三濫招數是街頭不入流的阿飛專利。”
林青瑕輕微左右挪動著下巴,有意無意的看著李壞,看著李壞瞧著人家姑娘那發亮的眼神,又想起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泡自己,轉言間握著自己的手卻又看著別的漂亮姑娘,“麻煩你入戲一點,在自己女朋友麵前不要這樣看著別的女孩子。”語氣間似有似無的透著失落。
“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我女人啊。”李壞終於回過頭,很得意的看著林青瑕。
“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李壞一邊嘴角上翹,很邪的笑道:“因為我想到了以往的經驗。”
林突然低下頭,半項又抬起頭,陡然嬌喝道:“還看。”羞澀的急伸手將李壞的臉頰推向一邊,嬌聲道:“你還是看她吧。”
李壞心神又是一蕩,心裏直樂的灌了蜜般,低沉一笑道:“真的好可愛,這哪裏像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簡直就像十來歲的少女對著自己愛幕的人撒嬌。”
“她叫連小慧,外號小辣椒,十九歲,老爹是台灣三聯幫龍頭,剛剛畢業於台灣XX大學,在校是散打興趣組成員,連續三年比賽奪冠。”林青瑕就怕李壞如此越說越沒邊了,連忙介紹起那女孩來。
“咳!散打冠軍??”李壞不相信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能是她學校的同學看她老爹麵上故意相讓也不無可能······喂,你幹什麼。”
李壞突然拉著林的手向廳內走去。
“我最喜歡挑戰難度係數高的。”
林青瑕突然停頓下來,用力反拉著李壞,冷聲道:“什麼意思,難道我就如那方便麵般容易泡嗎?”
“當然不是,我其實想進去和秦老爺打個招呼,你想太多了。”李壞按著安慰女朋友的口吻對著林青瑕溫柔說道。
“借口····”話一出口,林青瑕突然發覺自己已經進入了演戲角色,不但身在其中,甚至心亦在其中,否則一聽李壞對其他女人感興趣,一顆心怎會莫明酸楚呢?
“你看那殺蟲燈。”林青瑕連忙轉移話題掩飾著自己的難堪。“你說這些蟲子為什麼明知那燈可以殺死他們,還前續後撲呢?”
“誘惑吧。”李壞微皺眉頭點頭道:“正如金錢與權利對人類的誘惑,一樣讓人奮不顧身。”
“那隻是你們男人的想法,女人不一定都如此熱衷於權利與金錢。”林青瑕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