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啊,你是不是也寂寞了想找女人。”遊泳池旁,遮陽傘下,一人一虎相偎依在一起,李壞戴著太陽鏡,端著美酒,頭枕虎腰正在發著感慨。
小虎打了個哈乞,似乎問:女人是什麼。
“忘了你沒見過母老虎,哎,看看有機會給你拉個皮條吧。”李壞輕抿杯中酒,搖了搖頭又道:“可惜啊,你不能為我拉皮條,否則一定虎到成功······小虎,這樣吧,你竄到街上看看有關之林姐姐這樣的美女把她嚇昏,再把她背回來,如此可好。”
小虎親妮的摩挲著李壞。
“靠!”李壞一骨碌坐直身體,杯中酒一口蒙下,伸手就在小虎屁股下拍了一掌,喝道:“打你是有道理滴,我在教你怎麼做人···不,是怎麼做虎。到時候美女沒見著,路人真被你嚇昏了一條街,還OK呢。行了,別他媽的委屈了,遊泳去。”
小虎耷拉著腦袋,行到池邊一個虎躍,撲通一聲,水花四濺而起······
“靠!”李壞見底的酒杯又裝了半杯池水,身上更是遍布晶瑩水花,唯一的遮羞布也已經濕透。
“他媽的,知道自己的體格不,人可以這麼跳,老虎也能這麼跳嗎?蠢豬!又罵錯對象了。”李壞罵列列著站起,走到池邊,大聲叫道:“看好了,以後你前爪搭在池邊,屁股先下,免得再驚濤駭浪。”
“少爺··少爺你電話。”一傭人在高呼著。
“男的就說我不在。”
“他說知道少爺準會這麼說,他說他叫霍烴恩。”
“哦,知道了。”
遊的正高興呢?這小子真不識相,李壞披上浴巾就往別墅內走。
“小子,有屁快放。”李壞拿起電話沒好聲道。
“大少,聽說你要返內地就學,我們幾個決定了,今晚在我家舉行個派對,為大少錢行。”
霍烴恩,腿傷愈合後竟主動找了李壞賠罪,更是唯李壞馬首是鞍,對李壞言聽計從。其中秦齊也是忠實臣民之一。
“真這麼好?!!”
“大少,看你說的,我們一向很佩服大少的為人,對大少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濤你個頭,我看是送瘟神吧,我走了後,你們在香港豈不更囂張了。”
“大少,這話你就錯了,在香港,你帶領著我們一向是最囂張的,現在大少你要走了,我們一定要將大少這種囂張精神繼續發揚下去,所以大少你安心的走,我們不負你所望的。”
“靠,送葬啊,聽了我都沒胃口參加。”
“大少,不參加你一定後悔終生,這次我們請了很多的美女哦。”
“美女?!!”李壞眼睛有點發亮,“香港的美女沒幾個我不認識。”
“有幾個來自台灣的大美女哦。”
李壞眼睛更亮,兩個酒窩更深了“嘻嘻······不枉我帶你們一場,真是夠哥們。”
掛上電話,李壞打了個響指,高聲呦喝一聲,遊泳池內也遙相呼應著一道洪亮的嘯聲,李家堡所有警犬又耷拉起了腦袋。而所有人都精神一震,似乎在這一聲虎嘯中振作了精神,在這虎嘯中注入了生命的希望,注入了生命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