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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壞邁動著五步兩踉蹌的腳步到了二樓,轉動著暈呼呼的頭左右看了幾眼,自語道:“他媽的,怎麼一個下人都沒有,這時候似乎要奉上一口濃茶····”晃了幾下腦袋,走動了幾步隨手推開了一道門。
門一開,頓時香氣繚繞,是胭脂香?還是女人身上的體香?
雪白的圓形蚊帳,蚊帳罩著一張很大的床,床上隱約可見一人屈著身子側臥著。
“走錯地方了。”李壞真的有點醉意,起碼自己這個腦袋開始有點沉。好在還有點分辨能力,還知道那屈著的身體之旁自己臥不得,雖是如此的迷人,奈何走錯了地方,隻有暗道了聲可惜!
走三步,回頭望兩步,李壞是真的很舍不得這張大床。
床總比地板來的柔軟。
來回走動了一圈,四肢運動開來,腦袋似乎清醒了許多,李壞笑了,這酒總是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再烈的酒到了自己肚子,似乎也變的溫柔了許多。
二樓很大,房間也有好幾間,大多數房間空置著,有的是健身房,有的是書房,有的是衛生間,有的還是衛生間?!!誰規定不能有兩個衛生間。
李壞又排泄了一次,拂把清水打濕臉頰,感覺一陣神清氣爽。
“好象可以洗個澡美美的睡一覺。”
低頭聞了聞身上,果然好一股惡臭。李壞又轉悠起來,來到走道的最角落一間,伸手開了進去。
“不錯,有床。”
有床李壞就很滿意。唯一不足的是不能拉關之林來一起洗個鴛鴦浴,否則就更完美了。
現在夜已很深,房裏沒有燈光,風輕輕的從窗外吹進,掠動窗邊白紗之時也送來了滿屋的清新空氣。
李壞穿著睡袍,是一件女孩的睡袍。這裏的女主人好象還沒有屬於自己的男人,雖然李壞把衣櫥都打開來,卻還是隻看見女生的衣袍。隻好將就了。
現在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很大,沒有一絲睡意。本來想回去睡個好覺,這麼多年來似乎習慣了自己那張床。
當然李壞不是個會認床的人。一個色狼如果會認床,他就不配叫色狼。
如此深夜,一個男人睜著眼睛不想睡覺,他還能想些什麼?如果這男人不為生活瑣事操心,不為生計左右,也不會名利勞累,那麼這樣的男人還會想什麼呢?
情況隻有一種,他在想女人,不管是想以前的情人,還是剛見麵就不能忘懷的女人,總之他是在想女人。
李壞為什麼還不睡?他在想女人??
不,他更高級一些,他在想用什麼方法能在這個時候把關之林叫到自己床上來。
方法很直接,卻是最有效的,也是這個時候最佳方法。
發短信!
這個時候打人家電話,叫人家來陪自己睡覺,這種話不好說,也不好意思開口,不是李壞臉皮變薄,而是從女生角度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