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鈥金與晉予吞了口口水,大感震驚,這還是自己的少爺嗎?還是上初中的李壞嗎?自己學來的幾手逼刑手段與之相比可溫柔多了。這已經不是逼刑範疇了,嚴格來說是虐待!
李壞還是李壞,絕不是李好!隻有這樣的李壞才能麵不改色的虐待敵人!
後來鈥金忍不住問了李壞,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狠?第一次居然手都不抖動一下。
李壞橫了他一眼,他說:什麼叫狠,這在報仇!你媽要是被人殺了你比我還狠!!
鈥金隻有笑的份,這能比嗎?是一回事嗎?但想想好象又一樣!於是隻好笑笑!
看著半死不活靠著繩梭的拉力耷拉一邊的秦齊,李壞曆聲問道:“你他媽說不說!!”
秦齊神情恍惚的嗚嗚了半天,他很想說,隻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所以他雖然渾身發抖,但仍是張著嘴巴,喃喃語不成聲。
“好,老子就看看是你們有硬氣!還是我有手段!”李壞冷聲道著,又轉頭自個哼了一聲:“老子信奉強權出真知。”逐朝鈥金道:“拿把刀來,不要太鋒利。”又向秦齊說道:“有首歌叫[不要在傷口灑鹽],今天我倒想知道一下傷口灑鹽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刀已來,隻是很鋒利,別說鋒口開叉、上卷,連一點鈍的感覺都沒有。
“誰叫你拿這麼鋒利的來,豈不便宜了他。”
“大哥,我們用鈍刀幹啥完?能殺人啊?”鈥金不失時的幽默了一把,家鄉話一捅出,直把秦齊嚇的一愣一愣,感情也是大陸仔?!!??
不管是大陸仔還是大圈仔又或者是越南仔,他的小命都掌握在人家手中,尤其是那戴著麵具的大哥人物,那手上的冷光隻要再多瞧兩眼,保證大小失禁!
但越急腦袋越不好使,不但記憶越來越被恐懼占領,甚至又有昏過去的感覺!!
“這小子嘴還真硬,好象是條漢子,又有錢剛好又長的還過的去,怪不得出動的都是女殺手·····”
一語驚醒夢中人,秦齊打了個激靈,看著麵譜越來越近,猛使著吃奶的力氣喊道:“不……等!…等!!!我想起來了,這次真的想起來了。”
李壞反握著刀,將鞭拉直“啪嗒”一聲脆響,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這次不會錯了。”秦齊聲涕俱下,聲音雖然沙啞,卻有了些精神,兩眼也有了光,看著骷髏麵譜道:“我知道了,大佬為的是今天的事情····我怎麼就沒想到···哎····大佬,我全招,那都是霍烴恩幹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我隻是認識傻強老婆,她又剛好是傻強老婆,一切就是這樣···我真冤枉···那狗日的霍烴恩,我要殺了他!”秦齊真氣瘋了,為了八十萬居然讓人狂K一頓不算,還倒貼幾百萬進去!
“霍烴恩??大哥····”鈥金望著李壞道。
李壞眉頭一挑,雖然有點猜出眉目,卻還是問道:“知道霍烴恩為什麼叫你這麼做嗎?”
“他···他說··他說那小子糾纏他女人。”
“女人?”鈥金與晉金神色立刻古怪起來,小少爺毛都沒長全??這女人??!!
李壞卻是怒目圓睜的咆哮道:“**的,哪個是他的女人?!!”
“叫···叫關之林··”秦齊被李壞咆哮驚悸,顫聲說道。
“放他娘的狗屁!”李壞跨上兩步,飛起一腳,就往那秦齊腰部踹去。
又是一陣驚天撕吼,隻是這一聲嘶吼顯的那麼無力,那麼沙啞!
“你一定知道在那裏可以找到他。”
“在···在浪城……夜…總彙。”
“早就該猜到是那小子了,他媽的,我不去找他就好,他倒找上門來了。老子廢了他。”李壞隨手扔下刀與皮鞭,抓起衣服就走。
“大哥,那他呢?”鈥金喊道。
“彙五百萬到帳戶,否則直接槍斃!”遠遠的李壞消失在出口處,隻剩下李壞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倉庫間。
槍斃!!!槍斃!!槍斃····
於是李壞又多了五百萬!
原來錢也可以這麼賺的——鈥金與晉予都這樣想著,隻能想想,因為他們第一次逼供手都抖的厲害!
就像第一次打架,你打贏,你的手難道就沒抖過??李壞沒有,所以他能這樣想,也能這樣賺錢!
這世界能說不能做的人很多,不說卻能做的人很少,能說又能做的人更少。而李壞則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所以他才叫李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