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拿來看下。”豬頭警察已經很不耐煩了,對李壞囂張的態度嚴重不滿,此時正好借機想好好修理一番李壞。
“這年頭誰出門帶身份證啊,你有帶嗎?給我看看先啊。”李壞個頭不及豬頭警察高,卻又不想仰望,便伸腳勾來不知剛才是哪位警察的坐椅,一腳站了上去,這才俯看著他說道。
“站那麼高幹什麼?下來。”那警察憤怒了。
“為什麼下來,你警察管的很寬嘛!我高興我就站在椅子上,難道有規定椅子不能站的?”李壞不但站在椅子上,一腳還有節奏的輕抖起來。
警察!最囂張的正牌流氓,這句話除李壞外誰都不會否認,包括警察自身也不否認,甚至還有可能沾沾自喜:這是國家給的權利,偶爾合理利用下在所難免。
所以警察在碰到更囂張的李壞不由有一種尊嚴被挑戰的味道,更有一種叫惱羞成怒的感覺。
“治不了你個小混混,老子還當什麼警察。”豬頭警察就是容易上火的那號人,而且上的還是怒火。
“下來。”豬頭警察伸出大手,一把抓過李壞小手用勁扯下,他才不會管別人死活,就算死了,他也可以編個理由:嫌疑犯拒捕,故意襲警。
那一撤力量奇大,擺明就是蓄意要李壞好看,但卻感覺在扯著一座雕像,雕像沒動,那椅子卻不受力,翻倒在地,椅子上的李壞自是如僵屍般直直雙腳落地。
“操!”李壞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這一聲吼還是震人耳鼓,首當其衝的豬頭警察麵色刹那間蒼白一片,瞬間後,抓人的那手一股巨痛順著手臂神經傳進大腦,慘烈的撕痛來不及呼叫,臉頰便麻木一團,神經已經傳遞不出任何思想,任由巨痛撕心裂肺,就是一聲吭不出!接著就是被一股大力控製著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出。。。。
事件始末寫來雖慢,卻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吼一聲、大力捏爆了那扯人的手、再一拳幹在臉頰上。。。。
所以在眾人還沒看清怎麼一回事後,場麵後上的場景使得一個個神色突變。
“隊長,你。。。你怎麼了,快叫救護車。”一起來的警察慌了手腳,扶起倒地昏迷的豬警察,有打電話求救的,有打電話增援的,有對李壞虎視眈眈的。。。。
“小子,你敢襲警。”剩下的警察有點惶恐的說道,畢竟麵對一個聲音高分貝,又力大無窮的怪人來說,正常的地球人都難免心生恐懼。
“我襲警??為什麼說我襲警,難道你們沒看見是他先動手的嗎?”
“你是嫌疑犯,逮捕你。。。你還拘捕!!”警察開始為自己爭取有利條件。
“我是嫌疑犯,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你們有逮捕令嗎?沒有!!那還憑什麼抓我,看老子好欺負。”李壞打了一個人,心情得到舒緩,再看時間也快到了,要為了這點芝麻小事耽擱了支持關大美女的走秀,萬一惹的美女不高興,實在是一件得不嚐失的事情。
“姐姐,我們可以走了吧。”李壞拉起還在一旁**的姐姐,偏頭說道。
“弟弟,你。。。。襲警了。”
“他先動手的。。。。而且我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以前你隻是拍人家巴掌。。。這次你把人家打吐血了,情況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打一巴掌也是襲警,打死還不也是襲警。”
“好象是。。。。”
兩人旁若無人的高談著,身邊的警察聽了差點吐血,襲警這麼嚴重的事情講起來居然麵不改色,還可以談笑風生??感情這怪家夥經常拿警察開葷!都已習慣了。
“站住,再走我開槍了。”可能是很少遇見像李壞這樣的超級人物,警察們被修理一頓後,一名警察終於想起自己還有正當合法的武器還未使用。
一槍在手,膽氣倍增,說話明顯的恢複了勇氣,另外幾人見狀,暗罵自己蠢蛋之時,紛紛掏出別在腰間差點被遺忘的家夥。
“雙手抱頭蹲下。。。快點蹲下。。。”幾聲聲流整齊的同時喊道,猶若一聲。
“弟弟。。。。他們。。。耍流氓了。。。”李可欣拉了拉李壞的手,有點慌張的道。卻見李壞半天不見動靜,逐轉正秀目一看,隻見李壞星目怒睜,脆發衝冠,濃密劍眉倒八而立,兩排鋼牙咬的嘎吱嘎吱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