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兩人的生活,就會像現在這樣平淡又幸福的過下去,可前一天還戴著他送的金絲眼鏡,跟他計劃著去湖邊露營的人,卻再一次一聲不吭地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不過,這一次,陳瀕沒有像以前一樣發瘋似地滿世界找他,而是十分冷靜地將對方的東西,收拾好,並用行李箱和幾個不大不小的紙箱子,全部打包了起來。
對方一個月前的笑聲和承諾還音猶在耳。
結果,隔天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短短一年的相處,讓陳瀕以為對方不會再不辭而別了。
可現實總喜歡悶不作聲地給人一棒子。
“陳哥,你那個男朋友不回來了嗎?”楊莉莉把孩子送回老家了,她本來是隔壁兩老人的保姆,但最近二老的女兒從國外回來了,發現家裏都快被倆外人給占全了,再加上二老又對她和她家壯壯比較親近,就老是疑神疑鬼地覺得她和娃兒要鳩占鵲巢,甚至還貪圖二老的房子和退休金。
要知道,老頭和老太太自從六年前開始,大小生活不能自理後,她女兒了是一分錢沒往家裏寄過,每次生病也都是她在忙前忙後不說,就是這次回來,讓她幫忙給老太太擦個身子,她都嫌髒,不肯擦,站那兒跟個木頭一樣啊?
她從醫院回來,幫老太太擦了不說,還被對方指指點點地說自己不戴手套,不衛生??
這樣的人,就是泥塑的脾氣也能給氣炸了,更別說,她還不準老爺子跟壯壯下棋,說老爺子是國手,教小孩子下棋,要收錢?不願意給就明裏暗裏地教唆老爺子,想讓他直接從自己工資裏扣?
而且嘴巴還壞?老是說陳哥的壞話?說陳哥是個二椅子,嘖嘖,那女人,這麼多年的洋墨水,看來是真TM白喝了?
“不知道”陳瀕現在根本不想提起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所以,神情有些冷淡地道。
“那你現在是又打算像以前一樣,毫無希望地繼續等下去嗎?”楊莉莉皺眉,有些不讚同地詢問道。
因為她覺得陳先生看著聰明,其實,傻的不行。
他那個男朋友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而且平時的穿著打扮也和陳先生的拖鞋,短褲,完全不是一個階層的感覺。
“兩個多月了,他就是再忙也應該有時間給你打個電話或者發個微信吧?”
“走的時候,不告訴你也就算了,可現在都消失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找人給你報個平安啥的?”
“我看你這個男朋友啊,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楊莉莉覺得她和陳先生有些同病相憐,都年紀輕輕的,就遇人不淑。
好在她及時脫離了苦海,但陳先生可就遭了老罪了,先是一身不吭地跑去了國外,害的陳先生在國內傻呼呼地等了人家十七八年不說。
現在好不容易盼回來了,得,還沒高興多久呢,人又消失不見了。
這擱誰,誰能受的了啊。
“也許人家有苦衷呢?”剛把倆孩子哄睡的葉小臻,這時也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剛才在屋裏就聽到了楊莉莉這不懷好意地話,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女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就是仗著倆男人生不出孩子,所以,想給她兒子找個後爹嗎?
之前,是想讓陳瀕和他男朋友認她兒子壯壯做幹爹。
現在呢?
知道她舅的男朋友,又走了之後,竟然,不知廉恥地打起了一個Gay 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