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說我。”她哼,“不要跟阿淩一樣說我傻瓜。”
“我們的末末就是傻瓜。”俞珧笑,張開手臂將她擁入了懷裏,說,“別擔心,我會看著你找到你的幸福,在那之前,我不會老的。”
你不知道嗎?你就是我的幸福。
梁之澄不敢說,她怕嚇到他,她隻是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口,緊緊地抱著他。
俞珧和梁之澄的酒量其實都不好,可這天梁之澄太過興奮了,非要和他一起把那瓶紅酒全都喝完,俞珧又不忍心她喝得太多,最後幾乎是俞珧一個人把一整瓶全喝了。
喝完的時候,俞珧已經醉得有些不醒人事了,梁之澄也有些迷糊。
梁之澄見俞珧就這樣靠在沙發裏,便抬手拉著他起身,扶著他到了床邊,卻因為他太重而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鋪很軟,兩人幾乎陷進了被子裏。
梁之澄倒在俞珧的胸口,耳邊就是他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沉穩而有力。
她沒有醉,可卻和醉了差不多。
她已經很久都沒和俞珧這麼親密了,自從她15歲生日之後,他就不再像以前那樣隨時隨地都會抱她了,他會避嫌,會隻是揉她的腦袋,她湊過去他都會隔開一定的距離。
所以天知道她有多開心現在能這樣和他近距離地擁抱著。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臉已經因為他胸口的溫度而熱得發燙了。
她微微抬起臉來,往上移了移,直到和他的臉平行,然後伸出手,輕輕地撫上了這張她看了十幾年的臉。
從她出生開始,她的身邊就有他。
媽咪說他是哥哥,可她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她知道他是父親朋友的兒子,是在她還未出生的時候就被收養的。
所以她從小就不拿他當哥哥看,他就是她未來的丈夫,他怎麼能是她的哥哥?
梁之澄忍不住垂下頭去,輕輕吻上他的額頭,久久地停留。
輕柔地吻從他的眉心開始,到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臉頰,最後她鄭重地將唇印上了他的。
這不是她第一次親他的唇。
小時候她便經常偷親他,後來她長大了一些,也會偷偷地趁著他睡著的時候來偷親他。
可這會兒的親吻,卻依舊讓她的心髒仿佛要爆破一樣。
她心跳快得讓她隻能捂著胸,她怕自己的心髒跳出來。
她細細地吻著他的唇,從最開始的試探到後來的堅定。
她很清楚,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日禮物。
她給自己的成人禮物,就是擁有他。
醉死的俞珧似乎察覺到唇上的動靜,他輕哼了一聲,似乎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可她聽不清楚,隻是將舌尖探進了他的口中,第一次這樣和人,相濡以沫。
俞珧怎麼說也是三十歲的男人了,有欲/望再正常不過,又因為喝了那麼多酒,迷迷糊糊地什麼都不曉得,隻感覺有人正在親吻著他。
他忘記了自己在和誰喝酒,也忘記了自己身邊的是梁之澄,他習慣性地抬起手來,將她抱住,然後一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用力地親她。
梁之澄縱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可這樣被他吻著,她依舊有些小小的彷徨和無措。
對於性的知識她了解得太少,僅限於小說中的露骨描寫,在決定將自己獻給俞珧之前,她還和好友方白在她家裏觀摩過日本愛情動作片,隻看了個開頭就嚇得關掉了播放器。
方白知曉她對俞珧的一切愛戀,也知道她想要做的一切,可有些不大確定那樣對不對:“末末,你確定了嗎?你連看這種都怕,真的要……”
“要。”梁之澄說的堅定無比,“這是我最好的成人禮物,我會用盡一切辦法的。”
方白無奈,隻好拍拍她的肩膀:“祝你成功。”
現在,梁之澄很害怕,因為自己的衣衫已經被他剝得差不多了,兩人幾乎是赤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