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姐，你以後要是真的成了網友們說的那樣可別忘了低穀期陪在你身邊的我啊。”
“網友說的？哪樣？”
“國際巨星啊。”
丁楠還在想入非非。
程緣：……
那其實……說這個也有點早。
丁楠將通告單和廣告詞發給她，程緣坐直身子照著上頭的詞開始一句一句的念。
“我們這款馬桶是……智能化……衝屁屁。”
念到最後，好像有點不對？
程緣還是堅信是自己的問題，絕對不是廣告詞的事兒。
“純金馬桶，按摩……屁屁？”
屋裏傳來尖銳的爆鳴聲。
“丁楠！你給我接的這是什麼廣告啊！啊？！你給我滾過來。”
“那怎麼辦嘛。”
……
晚上，三個明媚張揚的少女在直播間裏賣馬桶。
“寶寶們可以看一下，我們這款馬桶呢是智能化，有很多功能的。”
「哈哈哈哈哈救命，小表姐怎麼淪落到直播賣馬桶的地步了。」
“比如說在上完廁所時，馬桶會自動的給我們的屁屁衝水，這樣連衛生紙都省了啊，還不心動嗎？”
孫唐棠和劉蓓一人坐在一個馬桶上，程緣念完一句詞就象征性的點點頭。
「後麵那倆是幹嘛的？」
「你懂什麼，是我們小表姐的門神吧。」
「我到現在還搞不懂，為什麼唐棠那麼高冷的小女孩要去幫程緣賣馬桶啊，我要炸了。」
「孫唐棠：沒辦法，她給的太多了。」
「看另一邊劉蓓的樣子，很難想象劉蓓是不是被逼迫的。」
程緣看著不斷彈出來的彈幕，轉頭看向劉蓓。
劉蓓正在研究馬桶怎麼按摩屁屁，突然被三雙射過來的眼神嚇到。
連忙舉著手站起來，馬桶呲出一股水來，盡數噴到了程緣的頭上。
一時間，時間都停止了。
直播間都紛紛閉麥。
隔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試探的說道。
「這……這馬桶還呲的挺遠哈。」
程緣倒吸了一口氣，雙手慢慢交疊。
丁楠知道她這是快要被氣死了，正在勁頭上。
連忙跑過來掐著程緣的虎口處。
「姐，姐你別嚇我啊。」
孫唐棠也嗬嗬兩聲想緩解一下氣氛。
程緣被丁楠摟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頭顫顫巍巍的指著作投降狀的劉蓓。
“你…你完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丁楠趕緊把程緣拖到床上。
“那個……別介意哈，我們姐有點……小癖好，呸，小潔癖。”
直播被中途停止了，網友沒了發泄口，一窩蜂的跑去微博上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