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哪”。一名男子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眼,那模糊的視野讓他分不清這裏是哪。“這是哪,我怎麼…”。那名男子緩慢的用右手支撐著身體艱難的坐了起來。
“喂,你別動,你傷的很重,先好好躺著”。隻見一名綠色頭發,身穿白裙的女子端著一碗藥用側身把門頂開進來,又把藥放在了桌子上焦急的去扶那位少年。
“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又是誰”。那名男子在那位小姐的幫助下艱難的坐了起來。
“停停停,你的問題有點多,我慢慢給你解答,你先好好休息,別勉強自己,你現在隻需要記住,我,不是壞人,不會害你就可以”。那名女子右手摟著那名男子肩膀,左手指指點點的說道。“對了,話說你叫什麼啊,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我…”。話沒說完那名男子便已經暈了過去。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那名男子又緩緩的睜開了眼。“我…”他伸出手在眼前看了看。
“別動!我說過不讓你動了,你這傷勢起碼也得一周左右才能下床。”那名女子厲聲製止道。說罷,那名女子又是端著一碗冒著綠氣又刺鼻的藥走到了那名男子身邊“張嘴,暫時由我來喂你”。隻見那名女子用勺子盛出一點藥慢慢的喂進那名男子的嘴裏,此時的那名男子沒有任何動作,眼神空洞無比。
“害,還是不行嗎。”那名女子眼神變得犀利,掠起袖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把手掌放在那名男子的胸口上,手掌上漸漸冒起綠光,“呼”那女子長歎一口氣,一股綠光在她身上展現,又由她身上慢慢轉移到那名男子身上,那名女子周圍也冒起了小草和花。“啊!!!”一聲尖叫打破了這段治療,隻見那名女子雙手捂著脖子右邊,痛苦的跪在地上,渾身都在發抖。
“我,這是…”,隻見那名女子額頭全是汗珠,渾身發抖,瞳孔放大的看著地麵。
“小柳!”一道渾厚的聲音在後方響起。
那名叫小柳的女子驚恐的回過頭,又瞬間調整好狀態艱難的站起來鞠了一躬“參見大祭司,不知大祭司此次前來是來做什麼的”。隻見一名身穿黑袍,手拿權杖的人不知不覺的走了進來。
啪,這一聲過後,房間裏充滿了寂靜。小柳的頭已經像左邊歪了點,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但卻非常安靜。這種瘮人的安靜持續了大概半分鍾,大祭司開口了:“不要隨意用那種汙穢之力,神知道了會不開心的。”
“我明明是在救…!”小柳話還沒說完,迎麵而來的卻又是一巴掌。“我勸你老實點,不要憑借自己是神的祭品這一身份就可以認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這次你救下他已經犯了大忌,別在讓我看到第三次。”說完,大祭司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間,又重重的把門一摔。
小柳抹了抹眼淚,擦了擦鼻涕,拿了個手帕,坐在那名男子身邊,用手帕輕輕的擦拭著那名男子的額頭以及臉上,委屈的說:“我,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救人還是錯的,為什麼我的那種汙穢之力明明可以救人,還要被眾人唾棄,我不明白,好像是自打我被生下來之後,就被村名冠以惡魔之稱,從小被關在牢房裏,我的父親曾經也想就我出來,但卻被打斷了一條腿,母親也是整天哭成淚人,我,我,我真的不該活這嗎?我曾經想過自殺,但是…他們卻和我說,我並未到該死的時候…為什麼我一定要被!”話還沒說完,一隻手突然握住了小柳的手腕,小柳下意識的一拽,卻把那名男子拽到了地上。“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道歉完小柳緊忙的把那名男子扶到了床上,“我,我真的不知道”小柳顯得很慌張,怕把她好不容易救回來點的人又突然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