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長老飛身而起,擋在魑魅魍魎麵前,一臉防備。
“就憑你們?隻不過是來送多幾個人頭的而已!”魎手中巨斧猛的落地,竟把麵前的大地都劈裂開來。
“轟轟轟!”
魎扛起巨斧,眼中滿是輕蔑,“你們仨個打我一個都打不,當真沒用。”他扭了扭脖子,向前走了幾步,嘴角嗟著笑,“本體的實力果然是比分身的好用!”
三位長老互相攙扶著起身,他們臉色蒼白,嘴角掛著血,好不狼狽。
宋夢稚眼中一片著急,“哥哥,白老那邊情況不妙,我們快去幫忙!”
紫澈和宋時初攙扶著一齊站起來,宋時初冷下臉,“還用你說,我們走!”
白鶴真一時躲閃不及,被魑的赤傘劃破手臂,他踉蹌地轉了個身,躲開了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利刃。
魑一手控製著赤傘,另一手凝著邪力朝他滑步而來。
危機關頭,宋時初手中靈力揮出,這才打斷了魑的攻擊,給兩人留下喘息時間。
“臭小子,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們站在一邊嗎!”白鶴真吹胡子瞪眼,眼中一片柔軟。
宋時初扶著白鶴真,一手撕下自己的衣袍,係在他手臂上,“白老,您可別逞強了。”
他無奈看著麵前的戰局,心中早已無波瀾。就算他們一起出動,恐怕也殺不了他們四個中的一個吧。
如今的局,早已陷入必死局了。
魑負手而立,身旁赤傘如有靈一般,圍繞身側,他眼中閃過不屑,“還以為你們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不過撐了這麼久,也算值得佩服了。”
以靈王之階,對上他們聖尊巔峰的修為,居然還能堪堪站立,確實有幾分實力。
他不知的是,就在一年前,兄妹倆還隻是大靈師修為,他們經曆的每一次都是生死的曆練,所以才進步如此。
宋時初摸了一把臉上的汙血,抬起頭的那一刻眼中熠熠生輝,他嘴角上揚,手中的劍直指魑的心口。
“這可是拜你們所賜啊,而且,我不但能撐下去,還能殺死你,你信不信?”
斬了快一年的邪人,再不成長的話,那他們也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他歪著頭,顛了顛手中的劍,把白鶴真不動聲色地往他背後拉了拉。
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眸色一冷,“找死!”
隔空一揮,赤傘鬼魅般的出現在他身後,在他的控製下,快速朝宋時初飛去。
宋時初連忙拉著白鶴真飛身離開,他眼中帶著凝重,“九頭!”
可惡,他就是耍耍嘴皮子,居然還真動起手了!
就在赤傘快要追上兩人時,九頭蛇擋在他們麵前,一尾巴掃過去,正好打在傘身上。
“噗!”宋時初一回頭,隻見原本氣勢洶洶帶著殺意的傘被迫轉了個方向,傘身被它這一拍,直接癟下去一塊,歪歪扭扭地轉著,找不著方向。
好不容易飛回魑麵前,委屈地蹭上他臉,卻被魑一巴掌拍過去,“你是不是蠢,你是想弑主嗎?”
那傘尖本來就鋒利無比,居然還敢來蹭他,難不成腦子也被那臭蛇給扇飛了?
而另一邊的藥王穀三位長老加上紫澈,宋夢稚,一齊對抗魅、魍和魎。
而怨靈村的那位老者則守在大陣麵前,時刻關注著大陣的進度。
“快了,快了!”
他抬眸看看白鶴真這邊,又轉頭看著紫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