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等劉天旗回到房間裏,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出這句話。
張十一是想問外麵發生了什麼。
而劉天旗則是看到猶如戰場的房間,還有鼻青臉腫,眼睛都睜不開的張十一。
“嘿嘿,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你還是跟我說說樓下怎麼個情況吧。”
張十一可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揍了。
“摔跤?
大師你是滿屋子打著滾摔的嗎?”
這場麵,別說劉天旗是個警察,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不對勁啊。
不過人家可是大師,行事自然是不同於常人的。
他說是摔的,那就是摔的了。
問題是這損壞的設施,要誰賠呢?
......
“服務員說,那個姓傅的經理一開始還好好的,突然就發起瘋,用雙手不斷的扭自己的脖子,後來竟然生生的給扭斷了!
就連法醫都給嚇壞了。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會對自己下手這麼狠的。
當然張大師你對自己下手也夠狠的,把自己都摔成這個鬼樣子了。”
劉天旗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調侃著,沒有人發現那件滿是血汙的衣服,也被他偷偷的藏了起來。
兩張床都碎了,兩人也隻能大眼瞪小眼的熬到天亮。
軒子和英紅人家可不在乎,睡得天昏地暗的,軒子還可恥的打起了呼嚕。
“我說劉警官,你趕緊去給我買幾件衣服去,等你回來咱就換酒店住。
你別皺眉,我請客,我花錢,行了吧~”
張十一真是忘本啊,不記得當年在水泥管子,公園長椅上休息的時候了,竟然還嫌棄條件差,過分!
真的是他忘本了嗎?
當然不是,他就是誠心眼子不想賠錢罷了。
劉天旗走出酒店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給張十一買衣服,而是來到了刑警隊化驗科,把那沾滿血汙的衣服遞了過去,要求化驗。
坐在外麵等待結果的劉天旗,此刻真是非常的矛盾。
作為警察的他,麵對這一件血衣,自然是不能不聞不問,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可是如果真的檢查出上麵是人類的血液的話,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耷拉著耷拉著腦袋,度日如年。
“我說劉隊長,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檢驗科太清閑了?
這是從哪個屠宰場弄來的啊。
上麵雞血,鴨血,驢血什麼都有,唯獨就是沒有人血。”
檢驗科的同誌明顯不滿的語氣,聽在劉天旗的耳朵裏,卻猶如天籟。
“對不住,麻煩你了,謝謝啊!”
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劉天旗覺得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我靠,你好歹也給我買條褲衩子啊,你是準備讓我真空上陣嗎!”
一身運動服的張十一,不斷的拽著褲襠,沒有褲衩子穿,真是不舒服啊。
尤其是英紅又喜歡在他衣服裏爬來爬去的,萬一爬到自己的二弟上麵,那多尷尬啊。
“大師,我,我沒錢了~這一身衣服已經是我身上最後一筆錢了~”
“啊?”
最終還是張十一扛下了所有,賠償了酒店一大筆錢,人家這才放他們離去。
“老子,再也不相信你這張嘴了!”
“嘿嘿,張大師,算我借你的,等回去我就還你,主要是我也沒帶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