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雷大背他上幕風山時,那氣不喘心不跳的樣子,公門淵終於是相信了蘇惜嘉的亂吹亂編了。
至於說,公門淵到底是有幾層相信蘇惜嘉,這個嘛!誰也不得而知,就隻有公門淵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驚訝一陣,公門淵才轉身看著蘇惜嘉,在蘇惜嘉身上一陣亂摸亂抓,搞的蘇惜嘉一陣癢癢,罵道。
“你幹嘛呢?又發騷了,在人家身上亂搞?”
“不是,我是想看看,你變成什麼樣了?他們三兄弟都變了樣子,就你沒變,這到底是為什麼?還有,即然你說你中了妖法,可為何還和正常人沒什麼差別?而且,那怨空又是從哪兒來的?”
麵對公門淵這一大串疑問,蘇惜嘉最終是沒了語言,倒不是蘇惜嘉語塞,而是蘇惜嘉不知道,這該從何答起。
從怨空說起?又會越扯越多,從自己說起?公門淵難免追根宄底,所以,無論從哪方麵,這個時候的蘇惜嘉,都不可能去更深層的解釋,話多則亂。
有時候,沉默與裝傻,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難道不是嗎?
想到這些,蘇惜嘉終是搖搖頭,裝傻道。
“這個嘛!我真不知道,而且,那怨空也不會告訴我們啊!滅了牧城鼠疫,一早就得罪他了,他恨我都還來不及呢!又哪裏會和我說那多,你說是吧?”
“這……”
公門淵被蘇惜嘉誆的,是真的信以為真了。
短暫了語塞一陣,公門淵才將頭轉回去,躺在沙灘上,看著藍藍的天空,笑道。
“現在,還是想想,要如何離開這裏吧!這裏好是好啊!但不適合現在的我們,長久的住下去啊!木伐不成,這問題就有點兒嚴重了。”
“哎呀!不說這個了,說起就頭大,身上全是汗,洗個澡去,走,陪我洗澡去。”
蘇惜嘉從沙灘上撐起來,偏頭看著公門淵,撒嬌的叫了起來,拉著公門淵從沙灘上起來,蘇惜嘉二話不說,便是朝著淺灘的透明海水裏衝去。
伐了一天的大樹了,最後徒勞無功不說,還搞的自己一身臭汗,蘇惜嘉多覺得不甘心啊?
快步的投進海水之中,享受著溫暖的海水,浸泡著自己身體的舒暢感覺,蘇惜嘉享受的閉上了雙眼,一頭紮進海水中,蘇惜嘉像頭美人魚一般,朝著淺灘更深處遊去,而公門淵,則是靜靜的跟在蘇惜嘉身後,生怕蘇惜嘉出點兒什麼小意外。
看著蘇惜嘉在水裏,自由自在的暢遊,公門淵的眼神開始迷離了,水中的蘇惜嘉,就像是一條漂亮的美人魚,如此誘人,如此令人一睹難忘。
這般的美麗風景,也隻有在蘇惜嘉的身上,公門淵才能欣賞的到吧?
淺灘的海水,很是清澈,蘇惜嘉一頭紮進淺灘之中,便是在淺灘底部,抓起貝殼,抓起螃蟹,今晚的大餐,就吃海鮮了,邊抓著,蘇惜嘉邊在心中做下決定。
公門淵跟在蘇惜嘉身邊,看著蘇惜嘉將淺灘底部的一隻隻大貝殼,整個往岸上丟,公門淵也是樂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公門淵卻是突然的注意到一件嚇人的事情,那便是,潛在水底的蘇惜嘉,她的耳朵後,突然的裂開了一條血縫。
剛開始的時候,公門淵還以為,這是蘇惜嘉被啥東西給咬了,可看了一會兒之後,公門淵徹底的嚇呆了,天啊!
這蘇惜嘉哪裏是被咬了,明明就是,她的兩隻耳朵後,居然是生生的裂開了兩條縫。
這兩條血縫,一開一合之間,竟然是像魚兒的腮幫一般,在不停的吞吐著海水。
公門淵看得呆滯在原地,心中卻是波瀾萬丈,看來,蘇惜嘉所說的她中發妖法,果真是不假,這不,現在的蘇惜嘉,變成了一個魚人了。
這耳朵後麵,居然是冒出了腮了,一把將蘇惜嘉從水裏抓出來,公門淵盯著蘇惜嘉,叫道。
“你,你變成美人魚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噢?別拿我開玩笑好吧?”
蘇惜嘉一臉的茫然,顯然的是,她連公門淵在說什麼,她都不知道,也就是說,自己的兩個耳朵後麵,無緣無故的開了兩條口子,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潛入水中,需要氧氣,那隻是蘇惜嘉的本能,也就是說,她的兩隻耳朵後的裂縫,成了在水中生存的本能了,即然是本能,試問,蘇惜嘉又哪裏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