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麼了?你認識這個銅像上的姐姐嗎?”
“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叫我主子,要叫我姐姐,金玉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
蘇惜嘉驚叫,座在蘇惜嘉身旁的金玉,卻是帶著一張疑問的小臉,追問起蘇惜嘉,金玉沒有下去冰窖,所以看到冰窖裏凍著的睡美人。
要是她看到的話,估計此刻,她也就不會這般問蘇惜嘉了。
蘇惜嘉一罵,金玉委屈的厥起了嘴,看著蘇惜嘉,金玉委屈道。
“可哥哥說,我們要有主仆之分,主子就是主子,我們做下人的,不能對主子不敬的。”
“誰說了,你和金沙,是我的下人了?傻孩子,我把你們兩兄妹,當作是弟弟妹妹一樣看待,你這麼說,難道不會傷我的心啊?”
“那我就叫主子姐姐,免得傷了主子的心。”
話說,小孩子嘛!都是單純的,在金玉看來,讓蘇惜嘉傷心,是她絕對不能做的,隻要蘇惜嘉不傷心,她做什麼都行。
這不,蘇惜嘉要她叫自己姐姐,金玉便是應承下了。
你可能不會想像,像金玉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兒,她的內心,會有多單純呢?將金玉拉進懷裏,蘇惜嘉輕輕撫著金玉的小臉頰,一臉疼愛道。
“這就對了嘛!以後,就好好跟著姐姐吧!姐姐答應過你們父親,一定要把你們養大成人,讓你們成為國家的棟梁,姐姐就一定不會食言。”
“金玉長大以後,也要像姐姐一樣,做個女強人,讓人人都佩服。”
小金玉嘟起小嘴,捏起拳頭,發誓要變得像蘇惜嘉一般優秀,看著小金玉那般認真的樣子,蘇惜嘉笑的合不攏嘴。
看著小金玉,蘇惜嘉的腦海中,卻是泛起了另一個小孩子的身影,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十公主,公門柔兒。
雲都一別,已愈數月,公門柔兒過的怎麼樣了?蘇惜嘉還有點兒想公門柔兒了。
比起金玉的單純與聽話,公門柔兒這小丫頭,可就完全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了,想起公門柔兒的搗蛋,蘇惜嘉嘴角便是擒起了訕笑。
正在蘇惜嘉想著公門柔兒走神的時候,客棧的老板娘,抱著一床被子,推門走了進來,一看蘇惜嘉與金玉還沒休息,老板娘當即便是熱情道。
“怎麼?你們娘兒倆,還沒睡啊?到是,天才剛黑,睡太早了,睡不著啊!”
“嗬嗬!老板娘,你弄錯了,她是我妹妹,不是我女兒。”
“噢!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這……”
蘇惜嘉一陣訕笑,話說,像她這般年輕貌美的美女,會這麼早,就有孩子嗎?就算有,那也不會像金玉這樣大吧?
老板娘臉一紅,一陣尷尬,連忙向蘇惜嘉道歉,蘇惜嘉隻是微微搖搖頭,示意老板娘沒事。
笑了陣之後,蘇惜嘉才指著桌上的銅製燈台,問老板娘道。
“老板娘,這燈具很漂亮啊!那底下手托燈芯的女孩兒是誰啊?”
蘇惜嘉這一問,老板娘才將懷裏抱著的被子,放到蘇惜嘉床上,然後,走到桌邊,將桌上的銅燈拿了起來。
“這啊!是我們牧城的女神啊!大家都叫她牧女,當年,牧城還隻是一個僻遠小山村的時候,就是她,帶著老百姓們,畜牧養殖,讓大夥兒脫離了貧困呢!”
“噢!那這麼說起來,這個牧女,還是一個挺了不得的人物?”
蘇惜嘉突然來了興趣,追問起了老板娘,可老板娘,卻是長歎一口氣,對蘇惜嘉道。
“了不得又能怎麼樣?她終宄隻是一個女人啊!這不,女人總有女人的無耐與無力,她帶著牧城老百姓們致富之後,名聲一度遠播,後來,傳到了皇室的耳裏,皇上要召她進宮,做妃子,可她說什麼都不肯,最後,被逼無耐之下,她吃下了一奇人給她的藥丸,便是從此離開人世了。”
“她,她死了?”
蘇惜嘉疑問起來,不過,聽完老板娘的敘述之後,蘇惜嘉大概是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對啊!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還是我父親告訴我的,這不,這之後,牧城百姓為了紀念她,便是以她的樣子,鑄了這銅燭台,希望她能繼續照亮大家前進的道路嘛!她死之後,皇上才下令,修建的這牧城啊!”
“原來是這樣,這樣說起來……”
“怎麼了?你對牧女的事,怎麼這麼有興趣?”
看著蘇惜嘉低頭深思,老板娘微笑著問起蘇惜嘉,蘇惜嘉則是抬頭,回以老板娘一笑,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