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鳳樓隻是瞟眼一看蘇惜嘉的背影,花鳳樓就知道,眼下這個站在他麵前的女人,不就正是他朝日暮想著要采的蘇惜嘉嗎?
你看那腿,你看那肥肥的屁股,你看那誘惑的背影。
花鳳樓一時之間,還真看呆了,光是看著蘇惜嘉的背影,他身下的家夥都開始微微抬頭了。
這便是一代淫俠花鳳樓的作風啊!
凡是看到漂亮女人,他都想上,而這麼多年來,凡是被他看中的女人,還真沒有哪一個逃脫過他的魔爪的。
“看什麼看,還不給我家主子,當今王妃娘娘行禮?”
花鳳樓看傻當場,術醫沒好氣的瞪了他兩眼,這才喝罵起來。
花鳳樓猛的回過神來,對著術醫點點頭,遂道。
“小的張三,拜見王爺,王妃娘娘。”
說著,花鳳樓便是兩腿一軟,低頭跪了下去,蘇惜嘉與公門淵此時正專往在方桌上的血老鼠身上,兩人都沒注意他。
蘇惜嘉隻是不在意的揮揮手,讓他起來,花鳳樓起身將錦盒拿了過去,湊到蘇惜嘉身後的時候,花鳳樓還陶醉的深吸一口氣。
蘇惜嘉脛邊那熟悉好聞的香味,立馬令花鳳樓體內荷爾蒙極速的爆發,不過,像他這樣采花無數淫俠,當然不會那麼輕易便是把持不住。
“主子,此名小斯,捕鼠特別能幹,僅這一小會兒,便是捕來這一錦盒血老鼠,師兄將他提做捕鼠教頭,專為主子捕鼠。”
花鳳樓將錦盒放到桌上,術醫才對蘇惜嘉說起來。
蘇惜嘉三人一聽,有點兒驚訝,轉過身,蘇惜嘉下意識的瞟了花鳳樓一眼,見這小斯長相普通,並沒有多在意。
伸手將一旁錦盒拿過來,蘇惜嘉提起來一掂量,喲喂!蘇惜嘉挺驚訝,看來,這小斯還真是曆害啊!這錦盒裏沉掂掂的,他一個人是怎麼抓的?
這般疑問著,蘇惜嘉遂問道。
“這錦盒裏的老鼠,全是你抓的?你怎麼抓的?你不知道,他們會吃人嗎?”
“知道啊!小的家鄉年年鬧鼠荒,從小便是與父親一起捕鼠,所以練就了一手捕手絕活,這些血老鼠,除了凶一點兒外,其它地方便與普通老鼠無異了,所以,小的想要抓它們,那自是輕而易舉。”
花鳳樓開始忽悠了,為了讓蘇惜嘉覺得他很有用,把他留在身邊,花鳳樓下血本兒了,其實,說這話的時候,花鳳樓都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媽的,這些個血老鼠要是真像他說的那般好抓,他也就不會苦的連追了三天三夜,完了,搞得自己遍體鱗傷了。
好吧!為了蘇惜嘉這朵鮮花,為了蘇惜嘉那美好的身體,花鳳樓忍了,死他都不怕了。
啥叫淫俠?這才叫淫俠,為了上女人,連命都可以不顧的,這就是淫俠的風采了。
蘇惜嘉微微笑笑,顯然,忙碌中的她,並沒有在意眼前的小斯,是喬裝的,她隻覺得,這個小斯即然抓鼠能幹,那留在身邊倒也無妨。
“行,那就替我抓鼠吧!你一個人頂他們十個,去幫我多抓一點來,術醫老先生,器材準備的怎麼樣了?”
蘇惜嘉說完,便是揮手讓花鳳樓去抓鼠,轉而問起了術醫,術醫則是點頭道。
“馬上備好,弟子們備好之後,一會兒便送進診室來。”
“嗯!一會兒你就不要離開,我裁你怎麼提取血清,等第一批血清提取完了之後,有效果的話,我們便起身前往牧城,到時候,你這邊還繼續提取,牧城那邊的事,交於我們就行了。”
術醫張張嘴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術醫又給吞了回去。
知曉蘇惜嘉性格的他明白,蘇惜嘉決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變,與其勸蘇惜嘉不要去,還不如謹遵蘇惜嘉吩咐,好好為蘇惜嘉做好後備解藥的工作。
這樣想著,術醫也隻得無耐的點點頭,應是了。
花鳳樓一出診室,整個人笑的跳起來,仿佛他吃了蓋中蓋,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幹活兒也有勁兒了。
蹦蹦跳跳的拿著一個空錦盒,花鳳樓捕鼠也有勁了。
花鳳樓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誤打誤撞,卻是正中紅心,這下好了,還不用他去找了,蘇惜嘉直接一口話,讓他留在自己身邊。
你說說,像花鳳樓這樣的淫俠,忌不是就等著這樣的機會?
這下,那群倒黴的血老鼠,得鬱悶了,來了隻比貓還曆害的家夥,它們想不被抓,那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