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蘇惜嘉突然抓住公門柔兒小手,大手一捏,暗勁猛然湧向骼盅。
而那邊的幽冥狂東勝,也是抓準這個時間,再度使來暗勁,按照賭桌上的規定,約賭兩方,隻要是兩方之人,不論是誰抓起賭盅,那這賭局便不能停。
深知這一點的幽冥狂,才會手相助。
砰的一聲,公門柔兒將骼盅砸向賭桌,完了,還一臉邀功的看著蘇惜嘉,蘇惜嘉狠狠的瞪了她兩眼,為了以防萬一,蘇惜嘉道。
“這局不是我搖的,不算數,夥計拿骼子來,我重新搖過。”
“唉!雲隱賭桌上的規矩,皇嫂這般賭術高明的人,豈會不知道?皇嫂還是遵守規矩的好,免得別人說皇嫂耍賴,皇嫂認為呢?”
話說,蘇惜嘉還真不知道,這雲隱賭桌上,有何規矩可言。
這不,蘇惜嘉想說話都沒得話說,她叫一個無耐啊!公門睿一早想搞她,他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偏過頭,一臉惡毒的看著公門柔兒,蘇惜嘉憤憤道。
“這局我要是輸了,我要你好看。”
公門柔兒一陣心慌,眼瞅著蘇惜嘉的眼神要吃人,公門柔兒還真是嚇傻了,她是第一次見蘇惜嘉露出過這般眼神。
蘇惜嘉這邊恐嚇公門柔兒,那邊,賭疤卻是殘忍的笑笑,將賭盅揭開,賭盅一開,裏麵的骼子,全被賭疤震成了一堆自灰。
也就是說,賭疤一個點都沒有,這般,蘇惜嘉除非也是一個點都沒有,不然,這一局,她必輸無疑。
本來,蘇惜嘉這局鐵定不會輸,但是,托了公門柔兒這個混蛋丫頭的福。
當蘇惜嘉輕輕將賭盅揭開的時候,蘇惜嘉主仆四人,終是失望的歎起了氣,剛才兩人的暗勁,還是晚了,還有一顆骼子,沒被震碎。
一點向上,蘇惜嘉這邊,有個一點。
天啊!蘇惜嘉抓狂,掐著公門柔兒的脖子,直嚇得公門柔兒,眼淚都出來了。
“你要是再敢動,我保證,命都不要,我也要切了你手指。”
“嗯嗯!我一定不敢動了。”
麵對蘇惜嘉猙獰的恐嚇,終於,一向刁蠻的公門柔兒,嚇傻了,一個勁兒的點頭,公門柔兒相信,蘇惜嘉絕不是那種說到做不到的人。
蘇惜嘉贏一局,第二局輸了,這樣算下來,雙方打平。
心下沒了底,蘇惜嘉有點兒心虛了,遂笑看著公門睿道。
“太子殿下,不如這樣吧!現在也打平了,咱們不賭了,第三局不用賭了,我給你七千兩自銀,你把這下等人,賣給我算了。”
“唉!不行不行,說了賭就要賭,皇嫂哪能說話不算數呢!這有失體麵嘛!”
公門睿在心頭發笑,蘇惜嘉害怕的服軟,這正是他想要的,他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說什麼都不會答應蘇惜嘉,就這般算了。
蘇惜嘉臉苦了下來,看來,這第三局,她不得硬著頭皮上了。
賭疤一臉好笑的看著蘇惜嘉,二話不說,打平的他,很有底氣,再度抄起夥計換來的骼子,便是揮手一陣猛搖。
按照蘇惜嘉要求,這第三局,比的是喊骼,這種比法,以前賭疤曾與一神秘人比過,很了解這種比法需要打心理戰。
手中暗勁一使,賭疤嘴角掀起陰笑,猛的一砸賭桌,賭疤道。
“喊骼這種賭法,在雲隱國內,是很少見的,當年,賭疤也是在他國雲遊的時候,與一神秘男人所賭過,當時,賭疤輸掉了一隻腳趾,九王妃,今日賭疤再與你賭,不帶膽怯,有的是贏你的信心。”
賭疤是一個好賭狂人,越有壓力的賭注,越能令他激動不已。
常言道,哪裏跌倒便要在哪兒爬起來,賭疤在喊骼上輸過,這一次,賭疤決定,他要從喊骼上贏回來。
“神秘人?何種神秘人,還知道這種賭法?長什麼樣?”
“不知道,那人將全身籠罩在袍服中,我至始至終,都不知道他長什麼,隻不過,他教了賭疤許多,也算是賭疤生命中的貴人,金手指,便是他與賭疤取的外號。”
蘇惜嘉默然的點點頭。
金手指,怎麼聽著有點兒像二十一世電腦內存條上的玩意兒呢?
將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拋開,蘇惜嘉不再多言,抓起骼盅,抄起骼子,便是揮手猛的搖了起來。
搖了一陣,蘇惜嘉將暗勁使完之後,才滿意的將賭盅,砸向了賭桌。
蘇惜嘉很清楚,自己的賭盅裏,有些什麼點數,看也不看,蘇惜嘉直接吼道。
“兩個三。”
“六個二。”
“七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