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晴,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孩子,你和裕鴻也一直都是好朋友,裕鴻出事了,你舍不得你放不下,這都是正常的。可是,不管你想不想接受,這都是一個事實。裕鴻已經成為了原介組織的一員,他不再和以前一樣,或者說他和以前一樣,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以為自己組織謀利益為出發點的,隻是現在,他所處的組織不是零界而是原介。”哈侖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善良、你天真,這些老師都看在眼裏,但是,你要提高警惕,還有你自己的分辨能力。裕鴻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但是他依舊是了解你的人,這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一個圈套,一個可以把我們零界置於死地的圈套。這件事,除了我,你還告訴了別人沒有?”
“蘇岫知道。”
“她怎麼說?”
“她拒絕幫助我。”
哈侖反倒如釋重負般的笑了:“看來蘇岫這孩子,的確是很有謀略的,信晴,你們現在既然在同一個組,就要互相取長補短才是。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去忙你的吧。”
“知道了,謝謝哈侖老師。”信晴順從的站起身來,她忽然間明白了,在這裏,她無法依靠任何一個人給予自己幫助。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話,也沒有人相信裕鴻是被冤枉的,人們總是這樣,寧願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願意相信證據和真相,更何況,眼前的真相,不過都隻是自己的推測。
她隻能靠自己。
“等一下。”哈侖老師卻忽然叫住了信晴。
“怎麼了老師?”信晴轉過身來。
“你和蘇岫,最近在研究什麼?”哈侖走到信晴麵前道。
“啊,沒什麼,就還是土怪和吸血怪的事。”信晴簡單的說道,剛剛和哈侖廢話,她已經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既然她找不到人幫忙,就應該馬上趕過去,再拖下去,就真的什麼都來不及了。
“來,坐下來和老師好好聊一聊。”哈侖卻一副要和信晴促膝長談的模樣。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都是蘇岫主導的,她比我清楚些,我怕我說不清,您還是問她吧。”信晴連忙推脫道。
“嗯?這怎麼行呢?雖然你和蘇岫各有所長,不過,你的確是有些過於不善言辭了,所以,你還是應該多說多練,不能什麼事情都倚靠蘇岫,來,和老師仔細說說。”哈侖拉起信晴的手,拉著她坐回沙發上。
“其實也沒什麼進展,這件事要想查清楚其實並不容易,我和蘇岫也隻是尋找證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