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侖走在最前麵,蘇岫和林雨儒則一左一右地緊隨其後,琴禦音和冉適趿拉著步子,慢騰騰的走在最後麵,旁邊,辰衣忻輕攬著琴禦音的肩膀,低聲的安慰著。這樣的畫麵,不用猜,一看就是哈侖已經怪罪了冉適和琴禦音,要是哈侖不認為她們是有意而為之,就已經算的上萬事大吉。
信晴和玉清璿對視了一眼,有些畏畏縮縮的迎了上去。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哈侖的語氣裏滿溢著慍怒。
“老師,是這樣的……”信晴上前一步,擋在玉清璿身前,開口準備解釋道。
“琴禦音,你說!”哈侖卻仿佛沒有看到信晴這個人一般,轉過身朝著琴禦音吼了一嗓子。雖然吼的是琴禦音,可顯然,信晴會更下不來台一些。不過,倒是也好,在這個節骨眼,哈侖終於不用隱藏她對自己的厭惡,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都可以在憤怒的幌子下,毫不遮掩的做出來。
琴禦音抬眼看了信晴一眼,算是對她表示同情,可現在,顯然不是為她伸張正義的好時機,不管信晴究竟有多委屈,琴禦音能給她的,也不過隻是一個同情的目光。
“昨天下午,我、小璿和信晴,我們三個在這間屋子裏尋找除了硬碰硬之外,其他的可以打敗吸血怪的方法。一直到了晚上,我們終於想出了辦法,隻是有一點,還有些推敲不通。我們本來想著,熬夜把這個法子想出來,但是林雨儒對我們說,讓我們趕快回去休息,正好大家也有些累了,就都決定回去了。”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告訴我你們的工作究竟有多麼的任勞任怨嗎?我現在不想聽這些,也沒有心思表揚你。我沒有看到你們加班工作,我隻看到了你們泄露了零界所有的機密,你們若是這麼說的話,以後受到表彰的,說不定就是消極怠工的人了。”哈侖喋喋不休的說道。
玉清璿瞪大了眼睛,她對哈侖這個人的好感,早已蕩然無存,如果非要她打一個分數的話,哈侖在她心中的印象分,恐怕早就是負分了。可盡管如此,她卻還是沒有想到,哈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現在的她,早已不是玉清璿記憶中那個處事不驚的組織者,倒像是一個偏執而專治的獨裁者。又或許,這才是她原本的樣子。
玉清璿向左跨了一步,毫不遮掩的開口說道:“我知道,老師現在可能不想聽我們說這些,可是,這才是完整的事情的真相,我想,相比起我們。老師更討厭的,應該是凶手逍遙法外吧。”
哈侖沒說話,隻是挑著眼角看著玉清璿,目光裏寫滿了不友好。
玉清璿也並沒期望哈侖會對自己有多友好,隻是見哈侖不再開口,便接著琴禦音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到了公寓樓下,我和信晴姐邀請禦音姐上去坐坐,然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這個時候,禦音姐忽然想到了殺死吸血怪的辦法,我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到辦公室,把這個方案整理出來。而我們到了辦公室門口,禦音姐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被人從裏麵反鎖了。禦音姐和信晴姐隻好破門而入,然後,就看到一隻土怪站在窗口,正準備逃跑,我們本想著製服他,可是,那個家夥比我們要強大得多,我們非但沒能製服他,反倒被他打得丟盔棄甲。禦音姐把我推出去,讓我給冉適姐打電話求助,後來,冉適姐趕過來,打敗了土怪,但還是讓它跑了。然後我們開始檢查辦公室的文件有沒有丟失,這才發現,土怪所有的文件和學員資料都拷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