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們……”
玉清璿放心不下裕鴻,剛要開口,胳膊便被信晴輕輕掐了一下,玉清璿知道信晴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用意,也就不再多言。
對麵的琴禦音同樣愣了一下,她原本沒有多想,隻是覺得信晴的這句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而直到看到信晴剛剛的小動作,琴禦音才反應過來,信晴應該是要對自己說些不希望哈侖和裕鴻聽到的話,便點了點頭:“行,那我們走吧。”
眾人走出關押係統,向前走了很遠,卻始終沒有人開口。琴禦音多次偏過頭看向信晴,信晴也多次避開琴禦音的視線,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甚至和琴禦音根本就不熟的樣子。
琴禦音打心眼兒裏佩服信晴,說起冷暴力,信晴真是玩兒的比誰都好。琴禦音很清楚,不管是什麼事,學會了冷暴力,也就成功了一半,這就和在愛情裏,先愛上的那一個總是輸家,是一個道理。可偏偏,琴禦音就是那沉不住氣的人,特別是在自己的朋友麵前,她寧願和對方當麵鑼對麵鼓的打一仗,也不願意互相憋著氣而不理不睬。
“信晴,你到底要說什麼?”琴禦音停住腳步,冷冷的問道。
“沒錯,我剛剛的確是有話要對你說,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和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琴禦音,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是這樣的人,我當真是看錯你了。”琴禦音猜的沒錯,因為是自己先開口,所以信晴從一開始便占據了主導地位,滔滔不絕的聲討著自己。
而既然事情已經如此,那麼琴禦音也就更沒有什麼值得遮遮掩掩的,索性直截了當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信晴,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要說什麼你可能會不知道,但是你自己做了什麼,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信晴冷言道。
“那好啊,你倒是說說,我究竟做了什麼,能讓你給我這麼高的評價。”琴禦音雙臂環抱在胸前,擺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糊塗?好,既然你已經問我了,那我就對你說個明白。”信晴話說了一半,轉向冉適道:“冉適,你剛剛說,是蘇岫綁架了琴禦音做人質來威脅裕鴻,所以你們才抓住裕鴻的,是嗎?”
“是啊。”冉適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琴禦音,以你的能力,如果你自己不情願的話,誰會有這個本事,把你綁來做人質?”信晴反問道:“在你出發之前,你對我說你在抓捕行動中不會用盡全力,我還以為,我們的立場雖然不一樣,但是我們的心,還是在一起的。可是現在,我看清楚了,你的心裏從來都隻有你自己。是啊,你說的沒錯,你的確是沒有用盡全力,相反是不費吹灰之力,不是嗎?”
“信晴,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當時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當時的情況是什麼樣的你又知道嗎?你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指責我!”琴禦音指著信晴的鼻尖,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