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禦音將小燕子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舉著一個巨大的棉花糖做掩護,在冷飲廳旁來回遊蕩著。
辰衣忻在車裏將腿翹得老高,琴禦音在車外晃的他眼暈,索性就閉上眼睛:“你說,要是那個黑陶真來了,這琴禦音在外麵來回晃,他看不見?”
信晴笑了:“要是禦音再這麼晃一會兒,估計黑陶就不會來了。”
“可不是嗎?我跟你說……”
“都偵查好了!”琴禦音猛地拉開車門,將辰衣忻嚇了個馬趴。
“怎麼了?我說什麼了,把你嚇成這樣?”琴禦音有些意外的看了辰衣忻一眼。
“禦音姐,你不用理他,他自己做賊心虛。”玉清璿拄著下巴偷笑。
“好啊!辰衣忻!給我老實交代!你做什麼了?”琴禦音挽了挽袖子,一副要和辰衣忻決一死戰的模樣。
“小璿,你這是要害死我啊!”辰衣忻對著玉清璿咬牙切齒,麵對琴禦音的時候,卻立馬軟了下來:“好了好了,媳婦咱別鬧了,先說正事吧。”
琴禦音沒打算放過辰衣忻,卻還是以大局為重,正色道:“信晴,我剛剛讓燕子停在了冷飲廳外的電線杆上,你等下盡量選在窗口的位置,我已經對燕子說了,和你交談的那個人,就是我們跟蹤的目標。”
“好,我知道了。”信晴點了點頭。
“時間差不多了,你先下去吧。”
“好。”信晴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信晴學著琴禦音的樣子,在冷飲廳外轉了一圈,確定好了燕子的視線範圍,這才推開冷飲廳的門走了進去。她坐在靠窗的桌前,點了一杯巧克力奶昔,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一邊看,一邊安靜的等著黑陶的到來。
沒過一會兒,黑陶便風風火火的推開門走了進來,大大方方的坐在信晴對麵:“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
“沒關係。”信晴笑了下,合上了書。
“呦,出來玩還看書?你可真是好孩子啊。”黑陶打趣道。
“等的無聊,隨便看看而已。”
“你喝的是咖啡奶昔?”黑陶似是有些嫌棄的看著信晴杯中的液體,似乎信晴喝的並不是奶昔,而是雨過之後路邊肮髒的積水。
“巧克力奶昔。”信晴回答道,她本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可黑陶的態度卻還是讓她忍不住追問道:“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隻是覺得咖啡和巧克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黑陶攤攤手。
“為什麼?”
“覺得那是一種有些黑暗色彩的東西,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不適合喝。”黑陶搖搖頭。
“那我適合喝什麼?”信晴笑了。
“草莓?蘋果?我也不知道。我覺得你可能適合粉紅色多一些,和你一樣,安靜、甜美。對了,說句題外話,你今天很好看。”黑陶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許。
“你平時都是這麼說話的嗎?”信晴有些好笑。算起來,她和黑陶認識,也有三年了,前兩年雖然沒什麼接觸,可是在一起坐同桌,也有一個學期之多,而她和黑陶說過的話,加在一起,卻都趕不上今天一天說的多,還真是有些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