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說什麼？”琴禦音意識到了那一點，抬頭看著裕鴻的眼神裏，透著一絲難以置信。
“小璿，你還記得在車上的時候，你對我說的話麼？”裕鴻將視線轉向玉清璿。
“嗯？哪一句啊？”玉清璿愣了一下，她每天對裕鴻都有那麼多的話要說，她怎麼可能記得，自己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說了哪句話？而現在她唯一記得的一句話，恐怕也是裕鴻最不想聽到的一句話吧。
我們要不要去問問陳亦夏呢？
裕鴻卻沒有在意，笑了下又說道：“在車上的時候，你說過一句，異怪會不會已經可以進化成人的形態。之前我覺得這個假設不是完全不成立，不過總歸還有些荒誕。但是在現在看來，我覺得這個鼠怪很有可能已經進化成了人類的形態，混在人群中，從而對人類進行攻擊。”
“我的天呐。”琴禦音捂住嘴巴：“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難辦的多了。如果按你這麼說，那麼異怪是不是也可以偽裝成我們其中一個人的模樣？比如說現在，我在和你說話，我以為你是你，可實際上你很有可能就是異怪。”
“說不定。也有可能。”裕鴻挑了下嘴角笑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鼠怪沒有化成人形的話，那麼它和我們已知的兩名患者都沒有接觸的機會；而如果，它已經化成人形的話，那麼我們之前得出的所有結論，就都要被推翻了，它可以隱藏在任何一個地方，去攻擊任何人。”玉清璿皺著眉頭，一臉緊張地說道。
“看來明天我們有必要再去一趟醫院了。”裕鴻搖了搖頭，這也算是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一個辦法：“禦音，信晴有沒有說她什麼時候回來？”
“她說明天早上應該就能到。”
“那個案子已經可以結了，隻是後續還有一些疑點而已，你讓信晴寫個報告移交跟進組，然後讓她和衣忻都回來。”
“好。”琴禦音點點頭。
“找到鼠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禦音，你和信晴還是要盡量找出除了血清之外的可以治愈那些患者的辦法。”
“嗯哼，我盡量嘍。”琴禦音聳了聳肩，盡力而為，是她現在唯一可以承諾裕鴻的事情，這種感覺真不好。
“小璿。”裕鴻轉向玉清璿，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臉上多了一絲尷尬：“明天……你約一下郭惠子吧。”
玉清璿笑了：“你不是躲她還來不及嘛？”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一輩子都不要見到她。”裕鴻撇了撇嘴，不忘扔給玉清璿一個白眼。
玉清璿接過手機，在屏幕上輕輕點了幾下，繼而抬頭看著裕鴻，眼睛彎成一灣淺淺的月牙：“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