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璿和郭惠子站在病房門口,稍稍等了裕鴻一會兒,裕鴻才壓著步子,緩步走過來。郭惠子笑逐顏開,剛想對裕鴻說些什麼,裕鴻便已經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玉清璿拍了拍郭惠子的肩膀:“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說著,玉清璿關上了病房的門。
郭惠子雖然天真,卻也不至於傻到聽不出玉清璿話裏的意思,她不服氣的深吸了一口氣,右手搭在門把手上,眼看便要闖進去。可這個念頭隻在郭惠子腦海中停留了一瞬間,她便馬上又向後退了回來,不管愛情多可貴,英菲尼迪價多高,終歸都還是沒有生命重要,現在所有人都在研究這個怪病,卻都還是沒有研究出些所以然來,這個節骨眼上,自己可不想去送命。
郭惠子哼了一聲,靠在牆上,帶著些憤懣的小聲說道:“哼,我就在這裏等,我就不信,你們還不出來。”
病房裏,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正拿著平板電腦看著綜藝節目,她看得很投入,也笑的很大聲,全然沒有注意到屋子裏突然冒出來的這兩個人。
裕鴻咳嗽了一下,算是給女子一個緩衝,讓她不至於被自己的突然開口而嚇到:“你好。”
女子抬起頭,在兩人臉上飛快的掃了一眼:“是你們?你們又來了?怎麼?這次沒有穿防護服嗎?”
“如果隻是聊兩句就會被傳染,那麼不管怎麼防護都沒有用,不是麼?”裕鴻挑起嘴角笑了一下。
“你這個小孩還挺有意思。”女人說著,將平板電腦放到一旁:“怎麼,找我又有什麼事?說吧。”
“我想問一下在你生病的前幾天,你都去過哪裏?做了些什麼?”裕鴻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去過哪裏,和這個病有關係嗎?”女子有些戒備地問道。
“很重要。”
“好吧。”女子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像我這種人,平時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上班,回家做家務,偶爾出門見一下客戶而已。”
裕鴻皺了下眉頭,追問道:“還有呢?”
“沒有了,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在事發的前三天,你都去過哪兒?做過些什麼?”裕鴻一字一頓的說道。
“如果我不說呢?”女子死死盯著裕鴻的眼睛。
“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裕鴻淡淡笑了笑。
這一次,女子猶豫了一下:“那你答應,對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要保密。”
“我答應。”裕鴻點了點頭。
“事發前一天,我在單位,因為之前兩天都沒有上班,所以手頭的工作堆了一大堆,我從早一直忙到晚,中午是訂的外賣,晚上也是訂的外賣,大概到七八點鍾的時候吧,我才打車回家。”女子開口說道。
“至於事發前兩天,我剛剛已經說了,我請假了,在家裏躺了一天。”女子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