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聞言,一個箭步上前抓著景月的手就問了起來:“月姨你知道凶手是誰?快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撕了她。”
然而景月搖了搖頭,“我隻是說不是一般的發卡,至於是什麼人,我暫時還無從得知,但是這種珍珠是比較罕見的,金色的南珠,這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的,而且這顆珍珠這麼圓潤飽滿,或許可以從這個上麵入手查一查。”
聽這個還沒說,任北冊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便將當時靈力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麼說,對方應該就是天師了,級別大概在五級左右的樣子。”
但是華夏的天師這麼多,閑散的那些也不少,真正找起來的話,還真的有點困難。
“就算困難也要找,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敢這麼囂張。”
左言死死的抓住那珍珠發卡,惡狠狠的說道。
醫錦墨點了點頭,不管怎樣,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算完,真相務必要找到。
想著,左逸塵便打起了電話,畢竟他在這一塊認識的人比較多,讓他們的幫忙鑒定一下比較好。
兩個小時之後,幫忙鑒定的人已經來到了玉都,看著手術室還沒有熄滅的等,又回頭看了左言一眼,醫錦墨拿著發卡和左逸塵一起出去了。
而那位叫來的鑒定大師也不是浪得虛名,在仔細的看過之後,終於做下一個定論。
“這個應該是餘味的店出來的。”
“為什麼這麼肯定?”
老者拿著珍珠發卡伸手指了指珍珠與發卡銜接的地方說道:“這個銜接的地方很多店都有這樣的技術,但是做得最好的隻有餘味,你們看看,這個部位,它的銜接無疑是完美的,就這樣看你們有什麼感覺?”
醫錦墨仔細的看了看,秀美輕輕皺了皺,帶著疑問的話說道:“好像根本看不出來有銜接一樣。”
老者讚賞的看過去一眼,旋即說道:“對,就是這種感覺。我見過這麼多店子,也就隻有他們家能夠有這種技術。”
兩人聽完,對視一眼,很快告別了這位先生之後回到了酒店。
由於任天佑睡著了,任北冊跟景月兩人便找了個位置住了下來,一邊等待結果。
“這麼說,咱們可以從餘味這家店入手?”景月一邊說著,一邊皺了皺眉,因為她知道,這個餘味的店子,有背景。
至於是什麼背景……所有的目光一下子朝任北冊看了過去。
贏初夏,這個店的幕後老板算的上是她的了,這些年她出來之後就一直在幫她母親做事情,這個店隻是他們家族的其中一部分。
“我去找她。”
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任北冊也差不多會意,開口說道。
“還是……我去問吧。”
看到這裏,醫錦墨有些不是滋味,說實話,她並不是說討厭贏初夏,隻是覺得不想讓師兄跟她有什麼接觸吧。
更不是因為覺得害怕她,隻是直覺不怎麼喜歡,特別是那天在南城分別之後。
現在想起來,那種感覺跟在見到她第一次的時候有了很大的不一樣。
見她開口,任北冊也沒有多說,很快,便從醫無疆那邊弄到了贏初夏的電話,走到陽台邊上打過去。
然而很久都沒有人接,就在醫錦墨以為對方不會接的時候,電話卻通了。
“醫錦墨?”
顯然那邊的女人在得知給自己打電話的人之後很是吃驚。
“是我,贏小姐你好。”醫錦墨淡淡說道,旋即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末了還加了一句:“如果你同意,報酬我稍後彙到你的賬戶。”
畢竟這件事情是有求於人,酬勞的事情她絕對不會虧待她,然……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電話那邊的女人沉默了一下之後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我現在就找人去查這些年的購買記錄。”
那種金色珍珠的發卡並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所以就算是查近二十年的記錄的也還是比較簡單的。
就在醫錦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電話那邊突然安靜了下來,隨機傳來了一句令她憤怒的話語:“至於報酬的話,我並不需要,但是既然你開了這個口,我倒是比較想讓任師兄跟我共進晚餐,然後……”
贏初夏的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從來沒有想過這樣一個看起來清心寡欲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個女人真的是贏初夏?竟然要和北冊……”睡覺?
景月簡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過去,然,醫錦墨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