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一臉怒容的站在包房的門口,“沈喻,你還有臉在這裏吃飯,靖州被宋懷之打的都住院了,你怎麼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顧璃將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江婉,你抽什麼風,趕快滾,不滾,我就打電話叫保安了。”
江婉走過去,怒瞪著沈喻,“你知不知道,靖州好幾個地方軟組織都挫傷,要不是因為你,靖州怎會被打傷,你現在去醫院跟靖州道歉,去照顧靖州,這是你欠他的。”
沈喻被江婉這個腦回路,給氣笑了,沒等她開口,顧璃諷刺的說:“江婉,謝靖州可是你老公,你讓沈喻去照顧,你可真大方。”
江婉:“靖州因為她才受的傷,她不應該去照顧嗎?”
顧璃:“哼,江婉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沈喻去沈喻就要去,趕快滾,再不滾,我就叫保安把你請出去。”
江婉:“顧璃你閉嘴,我是來找沈喻的。”
顧璃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被沈喻一把拉住,“坐下,吃飯!”
沈喻波瀾不驚的家裏一筷子肥牛放進了顧璃的碗裏,“趕快吃,再不吃都老了。”
說完,自己又夾裏一筷子放進蘸料碟裏,慢悠悠的將肉裹滿了蘸料,才從容的放進嘴裏,
對麵的江婉連著叫了她好幾聲,沈喻就那樣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任憑江婉在她麵前跳腳,看的顧璃目瞪口呆,
沈喻輕輕瞥了一眼顧璃,“跳梁小醜有什麼好看的。”
顧璃頓時,笑了起來,“好看,免費送上門的小醜表演,怎麼不好看。”說完,給江婉鼓起掌來,
“來,江婉你聲音太小了,喝口水,聲音再大一點,還有,表情再豐富一點。”,顧璃把一杯水放在了江婉旁邊。
江婉氣極,一把將水杯揮到了地下,水杯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沈喻靠在椅背上,晃著手裏的水杯,笑的明豔動人,
低眉順目的沈喻,如脫胎換骨般,突然,變得舉世無雙,江婉感覺自己內心的嫉恨像是快要溺水,讓她無法正常呼吸,
“怪不得,謝夫人一直看不上你,江婉,你那點把戲也就能哄騙一下謝靖州這種腦殘。”沈喻語調清冷,鄙視的瞟了一眼江婉。
江婉被沈喻的態度激怒了,幾步走過,巴掌高高揚起,“沈喻”
“哐鏜”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江婉的腳步陡然停住。
被磕掉一半的玻璃杯,露出尖銳的利刃,明晃晃的直直懟在江婉的咽喉,
江婉囂張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眼睛瞪大很大,嘴唇微微張著,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被生生咽了回去,臉上褪去了血色,變色慘白。
沈喻勾著眼尾,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狠厲,死死的盯著江婉,語氣冰涼的像是高山的冰川,讓江婉不由的抖了一下,
“江婉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麵前指手畫腳,你聽好了,我已經離開謝家了,如果你再敢在我麵前撒潑,我就把你做的惡心事都抖出來!”
“滾!”
江婉麵色慘白,慢慢的向後退,看見沈喻沒有跟上來,才轉頭打開門跑了出去,走出包房,江婉才鬆了口氣,
扭頭看著沈喻,難掩怒氣,“沈喻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喻勾去唇角,一下把手上的半個玻璃杯扔向江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