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鹿景軒的聲音,藍月從夢幻般的世界裏猛然驚醒,重回了現實。
每次秦澤言要將她帶上雲端時,下麵總有一雙手將她拽回地麵。
這個人就是她的老公—鹿景軒。
“我······我這邊六點多下班。”藍月語無倫次的說。
“現在就六點多了,應該快回來了,我看你沒開車,我去接你吧。”
“不,不用,晚高峰太堵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那個,我的車,發動機那裏有異響,我怕中途再拋錨,就沒開······”
其實她本可以不用解釋後麵這些,做賊心虛的緣故,囉裏吧嗦的說了這麼多。
“奧,那行,你自己打車回來吧,我下個月職務補貼和半年度績效獎金馬上就發了,到時候陪你去看看新車,你那輛車也開了這麼多年了,是得給你換輛新車了。”
聽到鹿景軒說這些,藍月羞愧的無以複加,除了那方麵,鹿景軒在生活中對她還算體貼入微,最初跟秦澤言在一起時,她多多少少也有報複鹿景軒出軌的心理。
但是,他們還能回得去嗎?
“怎麼,說給你換車,自己良心上不安了?”
秦澤言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藍月抗拒的擋住了秦澤言伸過來要摸她臉的手,
“嗬,敢情我這一天白伺候了,還是比不上你那出去偷吃的原配。”秦澤言一邊說著,一邊下床穿衣服。
藍月也跟著滑下床,才記起自己的衣服都被弄濕了。正在發愁,秦澤言丟過來一個紙袋。
“穿這件吧。”
“這是給我的嗎?”藍月很是驚喜,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變出來的衣服。拿起來看到一件白色連衣裙,忽然想起那天在秦澤言家裏看到的那張照片上的女孩也是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她那因驚喜而閃亮的眸子隨即黯淡了下去。
“怎麼?不喜歡?不喜歡也沒轍了,這是剛剛你睡著我讓馮店長的人送過來的,按照你以前在他們店裏留的尺碼選的。”
“你喜歡女生穿白裙子是嗎?”
“嗬嗬,我說怎麼有新衣服還不高興呢?敢情這是在吃醋呢!”
“我沒那個癖好,這是馮店長的人給你挑的。傻丫頭,別多想了。”
“快點穿衣服,我去送你”
秦澤言看到藍月吃醋的樣子,心裏甭提多麼舒坦了,這個小妞心裏是有我了?!
“別別,你不用送我,你那輛車太招搖了,我打車回去就可以。”
“得,都聽你的,你也累了一天了,就不讓你的小心髒再受什麼驚嚇了。”
秦澤言一邊說著,一邊幫藍月穿裙子。
待藍月終於穿利落了,她拿起自己的包,往客廳走,走一步慢一步,她對這裏竟然有些不舍,明明要回自己的家,卻覺得那個家沒有這裏來的溫暖。
這樣的離別在兩個人之間洶湧出一股悲愴和酸楚,在她剛剛將手放到門把上時,秦澤言把人又抵到了門上。他緊緊貼著她的身體,肆無忌憚的索吻,等她用微弱的力氣將秦澤言推開,他氣喘籲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