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在這方麵一直都很克製,沒遇到她之前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狀態,事業上付出的努力和陪伴最多。
但是遇到她之後好像變了,以前總聽那些世家公子哥說,男人輕易不要開葷,開了就再也把持不住,但不乏有那種性冷淡的男人。
當時那人還在那裏忍不住嘲諷開,“說不定是那方麵有毛病才冷淡”
“樓哥,你都二十好幾的男人了,咱們可都知道你一直母胎單身著,別是哪裏有毛病....”
那人被樓羨一腳踹下去,他揉著屁股笑著跑開了,邊跑邊道歉。
這一次他要的狠了些,過度縱欲讓池嫿有些招架不住。
池嫿摟著他的脖頸沉浸在他帶來的快感裏,他緩緩的吻上她的唇瓣,撬開她的唇齒,舌尖在裏麵描繪開。
看她哭喊個不停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真..他媽是個禽獸,眉眼間一片舒朗和眉梢上掛著的喜色,他吻她的力道漸漸溫柔了下來,像是即將架上火架烤的小肥羊,他動作一瞬間變的輕、慢。
她渾身難受,兩人默默的對視著。
池嫿小臉變得緋紅,臉上布滿汗水、脖頸也是。
她從喉間溢出聲,鬼使神差般的主動貼上他的唇瓣,她精蟲上頭,他有意的勾引著她,像是獵人布下陷阱讓小獸上鉤。
其實他也很難受,但是還是想讓她上鉤來的舒心。
“嫿嫿說出來....說出來我給你”
樓羨吻著她的唇瓣。
她渾身顫抖的不成樣子,在他耳邊說了句話,樓羨額角的青筋緊繃著,脖頸側麵的青筋更甚,血液在皮肉下極速的翻滾著、沸騰著,仿佛有時候有什麼即將破體而出。
空氣中滿是甜膩膩的氣息,兩人交纏在一起,房間有些昏暗,窗戶外一片光明,室內一片黑暗,兩人極盡交融,像是春水要化到一起。
地板一片淩亂,兩人的衣物躺在一起被無情的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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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在新西蘭繁華的街道上,兩人爭論不休,各持己見,池嫿不想再和他虛與委蛇了,受不了他了,也受不了自己這麼憋屈。
“樓羨你沒我不會死,像個男人行不行?”
樓羨攥著她的手緊握著,“怎麼了?......我們這段時間不是挺好的嗎?”
“你都是騙我的?都是在應付我?”
“是又怎麼樣?”
池嫿往前走,樓羨拽著她的手往後麵走,因為他大力拽拉著她,她踉踉蹌蹌的險些摔倒。
“樓羨,你放開我”
“我們回去,我們今天就回國了”
她不斷的掙紮著。
“樓羨你放開我,你正常點正常點行不行?”
他停了下來冷眼的看著麵前的人,他唇邊掛著譏笑,“我知道你在害怕我,介意我的病是不是?....我在你眼裏終究是個瘋子,所以你怕我,怕我傷害你”
她忽略他眼裏傷感的目光,她說:“我沒有那麼想”
隻是他的所作所為讓她怕了,不敢和他在一起了。
“池嫿,是不是我死了你心裏才會惦記我一點點?”
她憤怒的吼著:“你胡說什麼?”
“我們馬上回國,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你不願意也得願意,走,跟我回去”他大力的拽著她往前走。
池嫿用盡一身的力氣甩開樓羨,她的身子已經站在了車道邊上。
“樓羨你別逼我了”
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傳來伴隨著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越來越近,像是死神降臨一般,她轉頭就看到一輛大貨車急促的駛了過來,因為搶道,沒想到有個人站在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