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昨日之事,得虧薛成侄兒奮力相救,還有其朋友及時出手,不然小丫頭落到對方手上,不知要吃什麼苦頭,自己徒弟不但深受重傷,
怕是還要低頭,去給他們道歉才能要回小女,相比之下一件金絲軟甲又算得了什麼,薛成啊,看來這次又欠你一個人情。
‘對了,還要吩咐下人,昨日十三也立大功,從今往後,不準再給它吃剩菜殘羹,我們吃什麼它就吃什麼,必須要現成的,讓它吃好點,好養的白白胖胖’
何昆隨即大聲的朝下人吩咐道,但是說到‘白白胖胖’的幾個字的時候,他特意加重了語氣,隨即轉過頭來,朝淩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何昆轉頭的瞬間,剛好和淩星對視了幾秒,淩星見何昆露出那滲人的笑,立馬就趴下地上,用耳朵捂住眼睛,陷入無語之中。
剛思索完的李淳,隨即轉身朝薛立說道;
‘薛立,你先在這修養些時日,待你大伯回來,我到時候再指點你一二。’
心想著不知此子,修煉天賦如何,要是能像其大伯一樣天賦了得,日後倒也能多加照顧。
‘遵命,謝堂主’
‘好了,你等皆各自回去好生修養,我還有其他要事處理’,李淳一發話,眾人皆自行離去。
程翌與婉晴一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程翌若有所思的朝婉晴問道;
‘師妹,為何你和師傅都對小師弟這麼好?’
‘師兄,我爹對你也很好啊,還傳授你七星門功法。’
‘我是通過我自己的這麼多年的努力換來的,如若我天賦平庸,怕是得不到這麼多賞賜吧’,程翌想起今日堂內之事,自己和親弟兩人都有負傷,
堂主非但沒獎,還要責罰於他倆,反但是師弟身上略受小傷,還獲得了金絲軟甲,心裏不免得失落起來,委屈的訴起苦來。
婉晴見程翌情緒失落,滿臉委屈,隨即便安慰起來;
‘師兄是否還在為今日堂內獎罰之事,耿耿於懷,我覺得今天我爹獎賞師弟原因有二,
其一,薛叔叔終日為堂口廝殺多年,戰功累累,還未成家,膝下又無子嗣,無以施加恩惠,故而覺得虧欠太多。
其二,昨日師弟確實表現勇猛,沒有師弟拖延時間,我說不定就被抓走了。
如若以我為要挾,那爹不得不向對方低頭,如此使天雄堂威嚴掃地,孰輕孰重,師兄你應該分得清吧。’
‘看來還得怪昨天,我兄弟倆好大喜功,不自量力了,這樣看是該責罰。’
程翌搖搖頭自歎道,隨即看向婉晴,沒想到此女心思,如此縝密,不由的又心生幾分愛意。
‘走師兄,我們去湖心亭看荷花去,小時線我們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會去那’,說罷,婉晴就拉著程翌朝湖心亭跑去。
‘師兄你看,今年的荷花別樣的鮮豔。’,婉晴說完,用手指向湖心上的荷花。
程翌看著師妹這隻纖纖玉手,不由的用手抓去,隨即雙手握住,口裏支支吾吾道;
‘師妹,我,我,,,,’
‘師兄你幹什麼,你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婉晴見狀,急忙抽出手來,臉紅起來羞噠噠的向一旁跑去。
程翌見四下無人,終於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師妹,我想娶你。’
婉晴聞言,臉更是紅的不行,轉頭就朝自己屋中跑去,邊跑口裏邊喊著;
‘等你修煉到煉氣期再說吧。’
‘煉氣期,憑我的天賦,三年之內必能達到!’,想到這,程翌不禁緊握拳頭,滿懷期待的望向婉晴離開的方向。
‘師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