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嵐……她最近過的怎麼樣?”
沒有回答沈芊染的問題,子淇隻是有些奔潰的揉了揉眉心。
“沒有你,你覺得她過的能好?”沈芊染馬上便是反諷:“枉你還是個七尺男兒,怎麼能這般的優柔寡斷?”
“我目前,的確是有些苦衷。”子淇終於露出了第二個不一樣的表情,似乎是痛楚……
“所以?”沈芊染心中忽的覺得是無限的諷刺。
“所以,我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給她一個理想的名分……”
子淇的眉頭,儼然已經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嗬嗬,你們這些男人真是可笑。”沈芊染不禁冷笑了,看著子淇越發驚詫的臉,不禁更是想笑。
“大膽!”子淇剛反應過來,便是狠狠的一拍桌子。
“怎麼?不是嗎?不可笑嗎?女人真正要的是什麼,你真的了解嗎?”
沈芊染連珠帶炮的發問,一下子把他弄懵了。
“我也是女人,我可以代表她回答你,我們要的,是名分,身份,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嗎?為什麼你們男人思考問題,都隻是這麼膚淺的層次呢?夢嵐小姐,她是個多麼簡單的女子,一心向著你,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跟任何東西,而隻是,她的一顆心已經係在了你的身上,隻要你願意,她隻要能有個理由在你身邊,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啊……”
“真的……嗎?”
子淇似乎被沈芊染的驚世言論給驚呆了,隻是慢慢的咀嚼著沈芊染說的每一句話。
“你是想要等到你能有能力給她名分,還是想看著她馬上就轉身嫁給別人?就算你是當今的聖上,人家要成婚,你能有理由阻止嗎?”
“啪”的一聲,他手上的杯子,忽的應聲而碎。
“我不會給你多久時間思考的,就七日後,若是你還沒有正式給夢嵐姑娘提親,那麼我便真的要舍弟準備聘禮,娶夢嵐姑娘過門,即便是舍弟現在還小,但是我足夠相信,舍弟長大,會是一個好丈夫。”
“你!”
“走了。”沈芊染隻是扭過頭,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馬上便是帶著殷如烈走人……
……
“喂,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好好說話不行麼?”
走到門口,殷如烈開始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了,眼神也是閃爍了起來。
這個死女人,這是在用他的婚姻大事來下賭注?
殷如烈越想越是不對勁,怎麼被賣的總是他這個可憐人?
“不逼他一把,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多愛夢嵐。”沈芊染的眼中有著惆悵,可是很不爭氣的,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張臉……
君長芥,你現在,應該是在歡歡喜喜的準備大婚吧……可是我的心,為什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或許,我們都始終太幼稚,根本就沒有學會,去怎樣經營一份感情……
“小心適得其反。”殷如烈隻是輕輕的開口,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挑釁的感覺。
“我當然有我的分寸,就算……我是真的失算了,送你一個老婆,那不是也便宜你。”
“沈芊染!”
暴躁的聲音忽然響徹了天機,伴著沈芊染難得的笑聲,讓周圍的人都不禁側目了起來……
“哎呀,夫人,我可算找到你們了!”
終於找到了剛出了門的沈芊染,朗朗已經是急出了一身汗:“剛才我送完了那個老頭,一轉眼,就找不到剛才的門了,幸虧我還記得在這裏等你們,要不然……”
朗朗剛剛想到差點把他們丟了,便是一臉的恐懼,嚶嚶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哭什麼哈,不哭不哭,我們不是出來了嗎?”沈芊染眼珠一轉,想著剛才朗朗說的話,馬上又道:
“你剛才的意思,是說剛才那個老伯帶我們去的那扇小門,你一出來,就沒有了的意思?”
“是的!是的!”朗朗一抹眼淚,馬上便是驚慌的開口:“真是邪門的要死,我明明記得是那裏,可是偏偏一回頭就不見了,好像就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
殷如烈的眉心也皺緊了。
“難道……這個地方,還有陣法?”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可是殷如烈一點都沒感覺到任何。
“不知道。”沈芊染想到了剛才的那些香氣,便是又是一陣的不舒服,看著殷如烈的臉,她又是思考著剛才那些花……
“你又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