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
驚雷響在京城夜空中,大雨滂沱,黑壓壓的夜空像隨時能把人給吞沒。
巫梔渺站在落地窗前,表情淡漠地望著窗外的世界,她的雙腳被鐵鏈拴住。
“夫人,三爺打來電話,說他今晚會回來。”
旁邊的張媽看著她倔強的身影,小心告知她。
“……”巫梔渺神色愈冷,寒著臉不說話。
兩個月前,她被司夜梟(xiāo)囚禁在這裏,活動範圍隻有主臥。
他想怎樣對她,全憑自己的意願,而且他很變態。
每天夜裏都花樣折騰她一整夜,她嚐試過20次逃跑,都以失敗而告終。
最後一次,他索性用鐵鏈將她鎖住,將她死死禁錮在主臥裏,讓她插翅難飛。
砰——
突然間,一聲巨響,臥室的門被人用力推開。
男人大步走到落地窗前,伸手攬過她腰肢,直接強勢地將她抵在落地窗上。
不待巫梔渺掙紮,他俯身低頭吻住她唇瓣,肆無忌憚的啃咬,狂野索取。
“你放開我…唔。”
巫梔渺拚命掙紮,可她越是激烈的反抗,男人吻得愈發的狠、愈發凶殘。
她被吻得幾乎窒息,眼眶泛紅,被欺負到極致。
張媽低頭退下。
良久。
一吻結束。
司夜梟暗沉的眸光深深盯著她。
“梔梔,七天不見,你還是一點沒長進,隨便親兩下便受不住。”
“司夜梟!!!”
巫梔渺怒不可遏,抬手就往他俊朗的臉頰揮去。
卻被男人輕鬆地抓住手腕,“梔梔寶貝,你的力氣還是留著待會用在別處。”
暗示十足的話語,讓巫梔渺臉色煞白,身體僵硬,憤恨交加地瞪著他。
“司夜梟,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梔梔,別再說這種我不愛聽的話!”
“你主動招惹上我,把我當解藥,吃完還想不負責任,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巫梔渺:“……”
她是巫家長女,出生找大師取名,大師說她命格特殊,留在京城會克父,嚴重影響到他父親的前途。
她父親被嚇壞,立刻送她去鄉下與爺爺住,對她再不管不顧。
前不久爺爺去世,那算命大師也因詐騙被抓,爺爺的遺命讓她父親接她回來。
在巫家的接風宴上,她被繼妹巫冬靈下藥,用花瓶打暈那個腦滿腸肥的男人。
她手機被巫冬靈搶走,無法自行求救,隻能盡快在走廊將個男人攔住。
巫梔渺直白道:“請你幫忙送我去一趟醫院,事後我會給你錢的。”
男人俊龐猛沉,滿是難以言喻的冷厲不悅,待看清女人的模樣,一愣。
他神色忽然柔和下來,劍眉輕挑:“是你啊!”
低沉磁性的聲音透著幾分意外和欣喜。
巫梔渺熱得難受,又被媚、藥吞噬理智,對他這話感到有些疑惑和不明所以。
男人卻已打橫抱起她,走進一間專屬套房,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高大挺拔的身軀也隨之壓向她。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解開皮帶隨手扔在地上,聲音暗啞:“有我在,別怕。”
巫梔渺腦海一片混沌,承受著他如暴風雨般的掠奪。
一次次,她近乎感覺自己馬上會直接死掉。
結束時,她累得虛脫昏睡過去,醒來是第二日。
男人坐在床邊看著她,眼角眉梢都透著饜足,大手撫摸上她臉龐,眸底盡是溫柔寵溺,“時間還很早。”
“昨晚你累得不輕,想睡的話就再多睡一會。”
巫梔渺驚住,隨後從渾身都酸痛想起那些畫麵。
又生氣又無奈,畢竟是她識人不清,率先選擇向司夜梟求救的。
事已至此,巫梔渺隻能當做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
她努力壓抑住心底複雜情緒,“我回家後,會轉給你五十萬。”
“以後錢貨兩清,誰也不欠誰,這件事誰都不能再向外界提起。”
話音剛落,一股無形的深冷寒意彌漫在周圍。
司夜夜俊龐陰霾,薄唇危險抿起:“我不需要你的錢,隻要你對我負責。”
“不行,你覺得錢少,我可以再給你加五十萬。”
巫梔渺果斷開口拒絕。
“我跟你沒感情,因這點事倉促在一起,結婚,未免太過草率。”
男人表情森冷駭人,猛的將她拽入懷裏。
冰冷嗜血的話語幽幽吐出:“你隻能屬於我,休想吃幹抹淨後就甩掉我!”
隨後,她被男人直接打暈,醒來已在帝景園。
想方設法的逃跑,最後被男人用鐵鏈拴在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