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臭鳥,你太狡猾了……你……你欺負人……”
話說欺負人的那隻鷹有節奏的拍擊在水麵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的還擊,隻要有眼睛的一看就是這鷹在欺負人。
頭發濕了,衣服濕了,鞋濕了,全身上下都濕了,簡直是在過潑水節,隻是那個被潑的隻有自己而已,這還有什麼可玩兒的?不玩了。
“啊……臭鷹,不帶這樣的,你厲害,你了不起,行了吧……”水糊了一臉,有的流到嘴裏,甚至有的不小心吸到鼻子裏被嗆的咳嗽起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現在不跑,等待何時?
隻是回頭路哪是那麼容易走的?
砰!感覺是撞在了牆上,不知是否流血?隻是這回彈力不錯要倒地不起了。電光火石間一隻手臂緊緊攬過腰身被扶了起來,可這怎麼又撞在了牆上,暈頭轉向……
待一切停止,入眼的是似曾相識之人。
(這人好像在哪兒見過?)
(怎麼?那麼像那個小白臉呢?)
(可現在這人不白啊?)
(這誰啊?)
“三更半夜可是玩夠了?”
(這怎麼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可這哪裏是三更半夜?玩倒是玩夠了,可跟你有什麼關係?)
推開麵前皺緊眉頭的某人,拉了拉緊貼身體的衣裳抱拳行禮。
“敢問閣下是?”
(這身男子打扮倒是有些英颯之氣,隻是剛剛懷裏的碰觸明顯感覺她為此打扮,束了胸。)
“為何來這?怎的這身打扮?”
(這誰呀?這不會是那鷹的主人吧?咋看著這麼不容易相處呢?)
“哈……兄台是那鷹的主人吧,在下薑小白,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我……”還沒說完隻聽到“跟我來。”手腕被某人拉起,跌跌撞撞的跟在這人身後。
“公子等等我。”花花小跑著也跟著走了,暗中的一行人麵麵相覷:主子這是認識此人?
營帳前宗正必安吩咐:“去取一身衣服送過來,再打些熱水。”
腳步停住進入營帳,薑白露打量著營帳內這簡陋的布置,一套小桌椅,桌上有簡單的筆墨,甚至沒有床,隻是一個軟榻。
“謝必安”
啥……啥……大佬可不帶這樣嚇人的。不不……是大神
“敢問……酆……酆都大帝找我有何事?”薑白露哆哆嗦嗦的問道。
看著這害怕的眼神,宗正必安疑惑:“不記得了?虧我還光顧你的鋪子,真是沒良心的小女人。”
薑白露傻眼了?真是那個地府裏的小白臉,不……大神
“謝……謝公子有禮”趕緊上前一步賠罪,又是行禮又是說好話。“不知是公子,多有得罪,是在下不對,實在不好意思。”
“穿上男裝,這真覺的自己是男人了?”還彬彬有禮點頭哈腰,束縛住那裏不痛嗎?
“啊?”這是啥意思?
“將這身衣服換了。”拿起一旁準備好的衣服扔在床邊轉身大步離去。
“這……這脾氣還挺大,我招誰惹誰了我……”
花花也想起是鋪子裏來過的那人,看著有錢也有權,不好惹吧。為了自家小姐好,低著頭連忙勸說主子“小姐咱們還是趕緊換衣服吧,以防風寒入體。”
“他管的可真寬,還別說,雖天氣不冷但夜晚還是有點涼的,他人也還不錯是吧?就是凶巴巴的……”
帳外的人聽著裏邊人兒的小聲嘟囔,嘴角有了笑意,突然回想起來遇見的那天,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確再也忘不掉那雙靈動的眼懵,就像天際星辰,讓人一眼萬年。
隻是不一會又皺緊了眉頭,此地如此危險,必須送她立刻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