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段亭一來說,這可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他跟安落的事情說不定還能用這個事情獲得一絲轉機。
可青揚對段亭一的戒心已經起來了,不管段亭一說什麼,青揚都不會輕易說出安父的事情。
“既然你沒有什麼惡意,那也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要回家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青揚微微點頭,算是給段亭一道謝。
段亭一看來這人他是留不住了,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自古真心留不住,唯有套路的人心。
段亭一現在才覺得這句話說的真沒錯,早知道剛剛段亭一就再猥瑣一點了。
現在可好,人家不願意說他也沒有辦法,難不成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頓?
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段亭一最不喜歡的就是靠武力解釋問題,剛剛的那兩個人是實在太讓人生氣,段亭一忍不住了。
一般情況下,段亭一還是不太喜歡強人所難的,特別是對一身傷的小男孩。
“這樣吧,我看你身上這一身傷你也走不了多遠,我送你回家。”段亭一說、
“我沒有家。”青揚說這句話的時候,臉瞬間就暗了下來,他根本就沒有家,就算是受了傷也沒有地方可去。
“那我送你去醫院吧。”段亭一這次很聰明的沒有說小區的事情,因為他發現,隻要問青揚小區的事情,青揚就會對他產生戒心。
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贏得青揚的信任,再做什麼也不遲,這麼大一個大活人,難不成段亭一還會讓他給跑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一兩點鍾,想在大路上打到出租車好像還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的,再說,就按照青揚現在的樣子在路上打出租車,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衣服,和哭花的臉,最後落得一身傷,一瘸一拐的。
青揚這樣一個人在外麵,保不定還會出什麼事情。
很顯然,青揚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拉了拉自己身上支離破碎的衣服,可是不管怎麼拉,蓋不住身子就是蓋不住身子。
很快,青揚也接受了這個現實。
“走吧,我送你去醫院,你身上的傷口必須要處理一下了,有些地方隻是破皮,但有些地方已經流血,如果現在不到醫院消毒,可能會留下疤痕,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疤痕體質,但現在讓傷口紅腫發炎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段亭一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很明顯,青揚的嘴角動了動,他的心開始猶豫了,青揚有點被說動了。
“你真的隻是送我去醫院,不會把我送到別的地方?”青揚歪著頭反問。
這一刻,段亭一覺得這個小子有一點可愛,如果他是別人,那可能就會在救了人之後再把人給賣了。
可是他是段亭一啊,怎麼會做那種事情,青揚的擔心完全就是沒有必要的。
段亭一沒有再多言,一個電話把雲鶴叫了過來,青揚身上的傷真的是等不了了,有些本隻是有些微微泛紅的地方現在開始發紫,這說明青揚身上受到的重擊並不輕,可能身上還有更多的傷,隻是現在還沒有顯露出來而已。
目前來說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把他送到醫院做一個全身的全麵檢查。
如果青揚所說的那個人真的是安父,那對安父來說,青揚也是他的一個很重要的人,今天下午的事情,已經讓兩個人的關係尷尬的如此的境地。
如果再讓安父知道,他段亭一都救了青揚卻不帶去醫院治傷,那段亭一更是有一百萬個嘴也解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