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懷仁從公司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剛準備開門,後麵就傳來齊青的聲音,“薑暮寒。”
真是陰魂不散,簡懷仁停頓一下,轉過身,“齊總,這麼晚不睡覺,這是?”
“我出來曬月亮。”齊青挑眉。
“……”,簡懷仁看了看蒙蒙細雨,再看了看齊青,看著挺正常的,“那齊總,您繼續。”
簡懷仁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睡個覺,忙了一天,累得頭發疼。
他剛打開門,齊青就率先擠了進去。
“你……”簡懷仁按了按眉心,想破口大罵,又提不起力氣來,就任由齊青作去了。
簡懷仁直奔樓上給自己洗了個澡,就蒙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是被一個重物壓到喘不上氣了,給憋醒的,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是鬼壓床,看到身上的齊青,媽的,這比鬼好可怕。
他用腳踢了一下睡在他身上的齊青,齊青吃痛,瞬間醒了,陰冷地看著簡懷仁,
“找死嗎?”
“這是我家,這句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簡懷仁冷哼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把門反鎖了。”
齊青不自在地看了看窗戶。
“齊總,你還真能鑽。”簡懷仁諷刺道。
自那天後,齊青每天晚上都會來粘著簡懷仁,白天一有空也會往簡氏公司鑽。
頭兩天還能看見廖南澤來送花送餐食,後來就再也沒看見過來。
簡懷仁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是齊青這個老流氓幹的好事。
一年後,海城那邊徹底大開發,簡懷仁投資了齊青一塊地產,簡懷仁聯合那幾個一起投資商一起使壞,想拖垮齊青,誰知道齊青這流氓卻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那塊地送給了簡懷仁。
簡懷仁都懵了。
“感動嗎?寶貝?”齊青油膩道。
“……”難道這是中年大叔的標配嗎?快油死他了,簡懷仁看著摟在他腰間的那雙,“先拿開你的爪子”
“我不。”齊青在後背緊緊住簡懷仁,鼻尖蹭著簡懷仁的細白的脖頸,“寒寒,你什麼時候答應嫁給我?”
媽的,又來,簡懷仁一聽到這個就頭疼,這半年了,齊青不知抽了什麼瘋,每天都會提這個。
“誰會嫁給一個變態?”
“我哪變態了,這一年來我什麼都順著你,處處以你為中心,”齊青故意去打開辦公室門,把聲音提到最高,還裝著一臉受了天大的委屈樣,“你還是不要我……”
簡懷仁馬上跑過去把辦公室門關上,“齊青,你還要臉不。”
“你答不答應,不答應我就繼續喊了。”齊青壞笑道。
簡懷仁不說話,眼看齊青又要跑去開門,咬牙切齒道,
“答應,答應,媽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可是錄了聲的,可別再想撒賴,”齊青得意地晃著手裏手機,“你還敢撒賴,我就拿個喇叭在你們簡氏大夏二十四小時播放。”
簡懷仁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往齊青臉上砸,“給我滾出去。”
齊青賤兮兮笑道,“領命,奴婢這就滾。”
簡懷仁感覺腦出血,他揉了揉太陽穴,“齊青,我上輩子肯定是挖了你祖墳……”
少年時相遇,多年後的重逢,都沒有把他們分開,表麵看似起於一種執念,但誰又知那或許其實就是一種心動……
完結撒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