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你今後都可以躺在功勞簿上了。”

宮本竹喝了點白酒,漲紅著臉說道。

劉心初哈哈大笑,而後將手中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有句古話,叫飛鳥盡而良弓藏,唯有奮鬥才能不淘汰啊。”

宮本竹環顧了一下四周,而後感慨地說道:“這裏真是不錯,同樣是海上造成,東京簡陋的像一個古代的村子。”

劉心初聽到這話,頓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同聲傳譯雖然也能大概模仿話語中的情緒,但劉心初從宮本住的表情中讀出了另外的東西。

“宮本先生謬讚了,如果沒有您的海上植物學做奠基,不管是東京還是霍克城隻怕都還要靠運輸船維持運轉。”

宮本竹將目光從窗外收回,靜靜地看著對麵的劉心初。

東京在約五個世紀以前受到了幾乎不可抵抗的核汙染,日本到最後一刻都沒能成為一個大陸國家。

在嚴重的汙染下,國際社會為日本在海上新造了一座都市,經過幾個世紀的發展,終於有了些當初東京的繁華景象。

可笑的是日本最終沒有毀於頻繁的地震,而後葬送在了自己的手中。

宮本竹的目光十分深邃,仿佛要從劉心初的醉意之中看出些什麼來。

這座餐廳為了接待二人已經提前驅散了今晚所有用餐的客人,此時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劉先生,我需要基因核心技術的一部分。”

宮本竹露出了一個從容的笑,可眼神之中卻露出了懇求的神色。

原本活躍的氣氛瞬間僵住,劉心初拿起筷子,一點一點吃著桌上的一道辣炒肉片。

見他無動於衷,宮本竹當即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他走到了劉心初的麵前,臉上的神情已然變得十分嚴肅。

他的膝蓋微微彎曲,眼看就有要跪下的趨勢。

劉心初頓時站起身,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這個時代已經不怎麼使用的現金放在桌上。

而後,他沒有看這位植物學界重量級人物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在他走後,宮本竹輕輕歎了一口氣,而後坐回了自己剛剛的位置,將盤中剩餘的飯菜吃完。

劉餘和千年離開了生活許久的霍克城,劉餘開著飛車,在這座自己生活了許久的城市繞了幾圈而後離開。

現在,千年已經成為了全世界最當紅的明星,而劉餘則是她的司機。

無數關於她的海報被全息影像投影在各個地方,人們對於基因技術因為她的存在已經有了些許改觀。

“要去哪兒?”

劉餘開著車,看著遠處那美麗的晨昏線。

“不用理會目的地,一直開到所有人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在劉心初 那裏碰了一鼻子灰,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裏,宮本竹前前後後會見了全世界各個地方的軍事官員,並和他們推銷自己的想法。

但這都無一例外遭到了否決,人們十分理解他對於故土的熱切,但卻沒有勇氣去支持他那幾乎有些喪心病狂的想法。

於是在太平洋的一處私人潛艇之中,宮本竹再一次向東京區幾個代表性人物陳述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