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泰山的泰,不是太陽地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今年才17歲,沒發育好是正常地。”陳泰平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聲明了,反正此時在她眼裏看來,這李天和那些聽到自己名字就暴笑的人沒什麼不同,要不是這李天是師大地形象代言人而且是中文係的一分子,陳泰平早就一腳踢過去了。
“你才17歲?怎麼17歲就上大二了,難道你是天才?”聽到對方自報芳齡的李天多少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小學姐陳泰平居然才17歲。
“你到底去不去文學社,不去的話,我不會為難你,不過到時候學校BBS網站上就會有關於你李天言而無信的帖子發出。”陳泰平小嘴輕啟,嘣出的話卻讓李天聽了直歎高明。
“去,我當然去。以前我是因為太忙,剛好這個星期比較清閑,不過,我想先弄清楚一下,加入文學社有什麼要求沒有?”
盡管有些被這小學姐脅迫入社的味道,但李天卻並沒有感到不平。既然人家如此誠心,而且以前確實是自己一直在推脫,所以現在再入社也是必然的。
“其實沒什麼很大的要求,就是申請入社時,要交上至少一篇詩稿,無論古體詩還是現代詩,都行。”說到這入社的要求,陳泰平又是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道,她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倒也有種才女的氣質。
“要交詩稿?嗬嗬,小學姐,我不大會作詩啊,我吟詩倒還能吟幾首。”李天嘿嘿一笑,故意將這吟字說成重音,心中卻也想試一試這小學姐會不會因為這有歧義的話而臉紅。
如李天所料,陳泰平小臉微紅地瞪了瞪李天,然後白眼一翻,語氣有些憤然地道:“你說你不會作詩,那你高考時語文成績怎麼那麼好?150分的試卷你都能考個136分,作一首詩都不會?”
聽到這小學姐居然將自己高考時的語文成績說出,李天有些驚異地道:“小學姐,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不會是你派人調查過我吧?”
“這個你不要問,我們社自有知道社員有關文學方麵資料的本事。怎麼樣?你到底作不作詩?不作詩,那我走了。”陳泰平說罷,就想走人,隻是那回頭一眼威脅般的目光讓李天知道,這小學姐還真是手段高明啊。
要不是李天自認為自己還是個講信用之人,不然還真不怕這小學姐的威脅。
“好,我作詩,不過小學姐,我要回去好好想啊,而且你不是說要交詩稿的嗎?”李天嗬嗬笑著,不過這回卻是沒打算再推脫了。話說這文學社,還是李天從小學到大學所加入的第一個學生團體啊。
“不行,你現場作一首古體詩,我記錄一下就可以。”
看到陳泰平竟然真的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而且語氣似乎毫無商量的樣子,李天也隻好環顧四周看了看,還好四周沒人。
“那好,我要作詩了,小學姐,你聽著。咳天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這校園小道四周春意盎然的樹木,還有那幾株淡黃色的正開花的不知名花卉,再然後深深地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後,終於開口作詩道:
“碧綠映眼生青煙,淡黃提神樂流連,小道春色無不在,初生玫瑰在眼前。”
一聽到李天將自己比作未開放的玫瑰,陳泰平臉上有些微紅地停筆瞪了瞪李天道:“前麵兩句還行,後麵一句改一下。”
“唉,好久沒做詩了,我真的不大會作詩啊,小學姐,要不你幫我潤色一下。”其實李天最後一句是亂作的,而且他確實想好了另一句。之所以這樣,李天隻不過是想借作詩來調侃一下這小學姐。
“哼,你不改拉倒。要是通不過,到時候我再找你。”沒想到陳泰平合上筆記本,然後生氣地丟下這樣一句話就頭也不會的走了。
“哎,小學姐,等一下。”等李天想到自己下個星期就要去M國的事並想告訴陳泰平時,陳泰平卻沒聽見李天的話似的,依舊朝前走去。
李天還以為她很生氣,所以並沒有追過去,隻是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微笑著自語道:“這個小學姐,還真是有個性。”
不過,一想到剛才陳泰平的小臉發紅樣,李天就很是開心,就好像,一個流氓調戲了一個小姑娘,而後那小姑娘隻是罵了幾句一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