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麵了,希望這個時間沒有打攪到你休息。”顧問說道。
“哈?我明明已經改寫‘使徒’的防衛機製……”薇妮莎一臉莫名的神色。
“是啊,改寫完成以後你就迫不及待地啟用事先埋伏的小花招攻擊了‘命運’的主係統,攻擊失敗後,還天真地認為可以全身而退。”顧問打斷道,為了挑釁和激怒對方,他還有意伸直脖子做了個張望的姿態:“這攝像頭角度也太靠上了吧,我還以為能看到浴巾或是睡衣什麼的呢,有點失望啊。”
“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沒穿衣服哦。”她淡定地嚼著糖,顧問卻是險些被番茄汁嗆死。
“開個玩笑,別當真了。”薇妮莎隨即說道:“沒想到你還真能連接到我房間的電腦,這麼說來,上次交手後,新係統又被你們攻破了……啊……好麻煩,還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秘密入侵的吧。”她抱怨起來:“幹脆我也加入你們組織好了,和術士交手沒有勝算啊,光對付你就已經夠累的了。”
“哦,居然敢隨口就發表這種背叛組織的論調,和我想的一樣,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成員而已。”顧問說道:“雖然你們的數據庫裏顯示你隻是使徒項目的一名負責人,但我仔細研究了一下你的材料,除了名字和一些基本情況以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比如你加入組織的具體時間、原因,升遷經曆等等……那明顯是一份被動過手腳的履曆。而帝國方麵也沒有你的資料,你的麵部特征根本不在官方的數據庫裏,也不在我通過計算機能查到的任何一個地方。
比較合理的解釋是,你的父母就是反抗組織的成員,所以你從生下來開始就沒有合法的身份,或者就是你通過某種方法,至少在數據層麵上徹底銷毀了自己的過去,並且你的組織對此也沒有任何意見。
那麼……薇妮莎,如果這是你真名沒錯的話,請問你能否解答我的疑惑,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麵無表情地注視著視頻中顧問的臉,過了半分鍾,咽下了嘴裏所有的糖果:“你那麼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好了。”
“嗬嗬……哈哈哈……”顧問笑了起來,剛才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蕩然無存:“不說算了,既然如此,咱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吧,關於你們最近正在著手的行動,逆十字方麵,有意提供一定的幫助。”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傳聲筒了?還有,難道你們旗下有一支足以在歐洲戰場成為我方強援的部隊?”薇妮莎反問道。
顧問笑著道:“我指的不是軍事行動,而是你們在羅馬城中已陷入僵局的挖掘行動。”
薇妮莎正在拆一條巧克力,聽到這話,動作明顯一滯:“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哦。”
“裝蒜啊……是這話題你無權談論?還是你覺得貿然承認這種級別的機密可能會被我套取情報呢?”顧問喝了口番茄汁,思考了幾秒:“那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總之你就去找個能做決定的家夥,請示一下,我給貴組織二十四小時的時間準備。明晚這個時候,我會連接使徒的主機,在你們的主控製室接通視頻信號,到時讓某個有話事權的人跟我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