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漆漆沉沉的黑眸看著她嬌美窈窕的身段,顏‘色’又暗沉了幾分,他‘唇’角勾著抹在唐晚看著極為不要臉的壞笑,一步步朝她靠近。
唐晚感覺到他朝她走來了,她想看過架子上的浴巾圍在身上,他的動作卻比她更快一步。
一把握住她的纖纖小手,另隻手扣住她細柳般的腰肢,他高大的身子,從身後將她緊緊抱住了。
“應天!我真的累了!”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她紅著臉羞憤的大吼。
應天轉過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唇’瓣,“雖然還想,但我不會勉強你,一起洗澡吧!”
他鬆開她,抹了洗發水在短短的頭發上。
帶著泡泡的水從他額頭流到臉上,看著那張顯得清塵出眾的俊美臉龐,她眼裏的神情,漸漸變柔。
他洗完頭,見她還在盯著他的臉看,他拉起她的小手,環住了自己的腰身。
“幫我搓背。”他低聲‘性’澸的說道。
唐晚噘了噘嘴,沒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的傭人。”
聞言,他低低的笑,“隻有我的‘女’人才有資格替我擦背,看到我什麼也不穿的樣子。”
唐晚臉上泛起紅暈,“誰要做你的‘女’人!”
她話音剛落,他突然將她抵到牆上。
冰涼的瓷磚穿透肌膚滲進骨血,她整個涼得顫了下,但很快,她整個身子都被他雙手托了起來。
她下意識圈住了他‘精’瘦的腰。
在她準備開口前,他薄而有力的雙‘唇’再次強勢堵了過來。
兩人在浴室廝磨了好一會兒,他倒也沒有再侵犯她,隻不過,將她的‘唇’‘吻’得又紅又腫了。
兩人回到臥室,唐晚依進他進懷裏。
看著他白皙結實的身子上帶著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疤傷,她擰緊了秀眉,“是那幾年執行中受的傷嗎?”
應天淡淡的‘嗯’了一聲,見她長睫輕顫低垂著腦袋不說話,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角,“在特戰部隊,沒有不受傷的,而且,都已經過去了,別難受。”
唐晚捏起拳頭朝他‘胸’膛上砸了一拳,她噘了噘嘴,臉龐微微泛紅的道,“不要臉,誰說難受了?就算你當初犧牲了,也是為國捐軀,光榮著呢!”
應天微微斂下纖長的睫‘毛’,他聲音低啞的說了句,“當初的確差點就為國捐軀了。”
唐晚看著他眉眼間縈繞出來的淡淡憂愁,她咬咬‘唇’,“不好意思……”
應天‘揉’了‘揉’她濕潞潞的頭發,這才想起兩人從浴室出來後,她還沒有將頭發吹幹。
他起身,拿了吹風機過來。
唐晚沒有下‘床’,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任他修長的手指在她頭發間穿梭。
自從母親死後,她從沒有想過,兩人還能像現在這樣和諧的相處。
美好的時光,總是讓人留戀的。
她像隻乖順的小貓,任由著他擺布。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也錯過了趕回羌國的飛機。
頭發吹幹後,她趴在‘床’上,看著走到衣櫃,準備換衣服出‘門’的應天,她挑了挑眉,“你出去後就不怕我走了?”
應天正在係襯衣扣的修長手指微微一怔,隨即薄‘唇’勾起了清清淺淺卻十分‘迷’人的笑意,“你不會,而且,我隻是去樓下超市買點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