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芝聽到唐學林說的那些話,她‘胸’口一窒,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模糊了眼眶。
現在自己在他心中,難道就是一個處在更年期神經兮兮隻會無理取鬧的‘女’人嗎?
要是他肯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至於失去理智大吵大鬧嗎?
“學林,你現在寧願看到我傷心難受,也不願意辭掉那個試圖溝引你的‘女’人是不是?”夏雅芝哭得一顫一顫,坐在一邊的唐晚見此,‘唇’角幾不可見的上揚了一下,要是夏雅芝繼續這樣作下去,以唐老頭的‘性’格,估計隻會越來越反感她吧!
唐學林沒有理會夏雅芝,腦海裏全都是今天被她丟盡了臉的事,見她不反思,還在找他鬧,他心裏越發反感。
甚至都有些後悔怎麼沒有早一點看清她原來的樣貌?
夏雅芝見唐學林蹙著眉頭,眼裏流‘露’出絲絲厭煩與嫌棄,她心神俱震,以前他對她那般體貼入微,愛護有加,可現在,為了那個狐狸‘精’,他居然開始嫌棄她了……
這樣的認知,讓夏雅芝從心頭感到惶恐和不安。
……
霍二少喝了酒,本想找唐晚發泄發泄,但沒料到唐晚跟個貞潔聖‘女’似的寧死不從,再加上應天的出現又讓他無比膈應,他急需找個‘女’人發泄下心中那口怨氣。
他打電話將唐靜叫到了房間。
唐靜懷著喜悅而來,她想著,隻要懷上了霍二少的孩子,到時她就能母憑子貴成功嫁入霍家當少‘奶’‘奶’。
年少時,她刻骨銘心的愛過一個人,但是到頭來,她卻被傷得鮮血淋淋。
她這輩子,不會再去相信愛情了。
現在對她來說,金錢、地位、權勢,才是最重要的。
唐靜推開霍二少臥室的‘門’,裏麵隻開了盞壁燈,窗簾拉得死死的,光線十分幽暗,霍二少靠在沙發上,不停地吞雲吐霧,煙灰缸裏已經堆了好幾根煙頭。
“二少。”看著霍二少斂去了笑容,變得有些‘陰’沉沉的臉龐,唐靜聲音柔柔的喚道。
她知道自己什麼樣的姿態時,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和興趣。
霍二少看著一步步朝她走來笑容甜美的唐靜,她秀麗的臉龐在燈光下顯得柔美清新,就像一朵晨間綻放的百合,太過清純剔透後,就想讓人狠狠柔躪。
在唐靜靠近霍二少時,他迫不及待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隨著唐靜故作驚訝的一聲嬌呼,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唐靜長睫如蝶翅般輕顫,在看到霍二少拿掉含在嘴裏的香煙,以為他要摁熄在煙灰缸裏時,她細嫩的手臂突然傳來一陣灼痛。
等她反應過來,手臂上已經燙出了一個血泡,空氣裏也飄出皮‘肉’燒焦的味道。
唐靜痛得淚霧漣漣。
她從霍二少‘腿’上跳起來,淚眼朦朧的看著笑容戾氣的二少,“你……”他怎麼這麼變太,居然用煙頭燙傷‘女’人!
霍二少一把扯住唐靜的手臂,大拇指故意按在她被燙傷的傷口處,不顧她的大喊大叫,將她強行壓到了沙發上。
粗魯的‘吮’住她的‘唇’瓣,他用膝蓋頂開她的‘腿’。
她穿著禮服,他的手直接就伸了進去。
唐靜沒料到他是這種粗暴變太的人,她不停地掙紮,但他力大如牛,被他壓製著她根本無法動彈。
淚水一顆顆落了下來。
“你不是想成為本少的‘女’人嗎?如果你能滿足本少在‘床’上的這點小嗜好,本少說不定會讓你成為霍家少夫人,如果你現在不能忍受,本少也不會‘逼’迫你……”
他拿煙灰燙她,還是小嗜好嗎?
唐靜很想有骨氣的甩他一巴掌後瀟灑離開,但他剛剛那句話,又帶著明顯的誘‘惑’力。
如果身體受一點苦就能給她帶來霍家少夫人的身份與地位,那麼她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隻要忍一忍,痛楚就過去了!
唐靜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她淚光盈然的對霍二少點點頭,“二少,隻要你願意給我機會,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
霍二少在心裏不屑的罵了聲賤-貨,跟她那個‘性’子野蠻傲嬌的姐姐還真是天差地別。
唐靜沒有看到霍二少眸光深處一閃而逝的鄙夷,她閉上眼,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霍二少看到這樣的唐靜,忽然腦海裏就浮現出了唐晚那張美‘豔’‘精’致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