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凝視的片刻,時間仿佛在飛速逆轉——
他黑眸沉沉的看著皮膚光滑細嫩的她,小臉褪去了曾經的青稚,越發‘豔’麗動人,水注將她淋得濕透,濕濕的長發垂在肩上,肌膚雪白,脖頸細長,一雙水霧氤氳的美眸不安的輕顫……
他的視線緩緩往下移動,看著她緊貼在誘人線條上的小禮服,突然大手一伸,狠狠地將其扯了下來。
因為他動作來得太突然,唐晚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雖然她穿了安全‘褲’,但禮服是裹‘胸’,她隻穿了件超薄無帶的隱形文匈,而且是水餃型,可以在原來基礎上立即提升一個罩杯,顯得很灃滿的那種。
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來,可以將她的深度和‘挺’度看得一清二楚。
唐晚頓時又羞又窘,她沒料到再次和他相遇後,他居然會如此膽大妄為——
‘胸’口積聚了一團羞惱的怒火,但又因為霍小姐在外麵,她不敢大聲說話,一張‘精’美的小臉,此刻漲得通紅,瞪著他的眼神,滿滿都是想要將他大卸八塊的猙獰。
應天似乎沒看到憤怒羞惱中的唐晚的反應,他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襯衣扣,看著那倮‘露’出來健碩‘胸’膛,唐晚立即環住自己的‘胸’口,一臉戒備的瞪住他,“你要是真敢對我做什麼,我管你未婚妻在不在外麵,我一定會大叫非禮!”
應天‘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他也不說話,脫掉襯衣服又脫掉西‘褲’,看著他緊致魅‘惑’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唐晚臉上的皮膚又紅又燙,她眼角餘光瞥到他雙手伸到那條黑‘色’短‘褲’,她立即閉上眼,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沒幾秒,就聽到應天涼薄又帶著絲嘲諷的低沉嗓音從耳畔響起,“唐小姐,你大可不必擔心,因為像你這種被其他男人碰過的‘女’人……”他微微頓了片刻,眸光裏掠過冷意,“我嫌髒!”
他的眼神,他的言語,像一把卒了毒的利箭,直‘射’唐晚‘胸’口。
盡管心裏難受的不行,但她表麵上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嫌髒就對了,要是應總真和我有點什麼了,說不定還會得艾茲呢!不過,我有點想不明白,應總既然對小晚沒興趣,何必又將小晚的衣服扯掉,應總不覺得自己的言行舉止很矛盾嗎?”
應天修長的手,伸到唐晚鼓鼓的‘胸’前,他沒有碰觸,隻是像把尺子一樣量了下高度,“我隻是在好奇,能從以前的a長到c,究竟是被多少人柔‘弄’過……”他話並沒有說完,涼涼的看了眼唐晚,扯過架子上的浴巾,係
在腰間上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浴室。
唐晚怔怔的站在‘花’灑下,小臉因為他最後那句話,變得一陣青一陣白。
嗬,她被多少男人柔‘弄’過……
從十六七歲到現在,不就隻有被一個‘混’蛋柔‘弄’過嗎?
……
應天從浴室走出來,霍希看到他隻在腰間係了條巾,漂亮的小臉立即染上了紅霞。
她背過身子,不敢再看應天一眼,“阿天,你換衣服,我先出去,你換好了再叫我,我就在‘門’口。”
“好。”
霍希出去後,應天拉開衣櫃,挑了件白襯衣黑西‘褲’。
……
唐晚一直注意著外麵的一舉一動,聽到霍希出去了,她連忙拉開浴室‘門’走出來。
恰好看到應天脫掉那條濕內褲的畫麵。
雖然他背對著她,但那窄腰下白‘花’‘花’的屁股,還是差點讓她失聲尖叫。
“喂,你這個人有沒有一點羞恥心?明明知道我還在,你換什麼‘褲’子?”雖然十年前他全身上下她都看過,但都隔了這麼多年,她早就將一些不和諧的畫麵自我催眠忘了好不好?現在又重新看到了,她腦海裏便情不自禁浮現出他屁臌前麵的景象,十年前就‘挺’嚇人了,十年後會不會——
感覺到自己越想越歪了,唐晚使勁捏了下自己的臉蛋。
沒出息,她還真是沒出息。
不就一個白‘花’‘花’的結實屁臌嗎?
有什麼好心慌意‘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