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不再和秦曼多說什麼,一步步沉重無比的朝唐晚和章誠走去。
章誠對唐晚的心思,他是心知肚明的,唐晚回國的這幾個月裏,章誠有次喝醉酒叫的都是唐晚的名字。
一個‘花’‘花’腸子的人突然動了真情,那種癡心的程度,令應天感到危機。
雖然他向來對自己有信心,但在家世方向,他內心還是有些自卑的。
特別是他長這麼大,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應天走到章誠跟前,沉冷的臉龐淡漠如水,“章誠,將她‘交’給我。”
章誠低頭看著靠在他懷裏睡顏恬靜的唐晚,這樣近距離看著她,還真是像個瓷娃娃,‘精’致無瑕疵,他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低聲道,“小晚,醒醒。”
唐晚‘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
“我好累,還想再眯會兒……”
“小晚,應天過來了,你要跟他離開嗎?”
唐晚聽到應天的名字,睡意立即消散,從章誠懷裏抬起頭,湛湛黑眸神‘色’複雜的看向應天,張了張嘴,聲音澀澀的道,“阿天,今晚我想去秦曼家……”
話沒說完,就被應天扣住了細細的皓腕,他有些粗魯生氣的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唐晚喝了不少酒,頭重腳輕,他又拉得太急,她差點兒栽倒,幸好章誠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纖細的腰。
應天漆漆沉沉的眸子看向章誠扶在唐晚腰間的那隻手,眼神裏像是卒了冰,“手拿開!”三個字,冷硬如石的從喉間發出,令人聽了,不寒而栗。
唐晚不想看到應天和章誠為了她傷了和氣,她朝章誠搖搖頭,“我沒事,你和秦
曼也早點回去吧?”
“你要跟著應天離開?”章誠眉頭緊皺的問。
唐晚看了眼應天緊繃中帶著幾分冷漠的臉龐,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跟他離開,恐怕他真的會將怒火牽連到章誠身上。
應天扶著唐晚,站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報上地址後,被唐晚打斷,“師傅,去附近最近的酒店!”
應天的眉頭皺了起來,漆黑的眸裏情緒起伏,“小晚,我知道唐靜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你不要在意,隻要我們堅定彼此的心,沒人可以阻止我們。”說著,又讓師傅開車到他和‘奶’‘奶’的小家。
唐晚卻執意要到酒店。
司機傅師看著後排兩個年輕人,他心裏一邊感歎現在小孩真早熟的同時,又一邊不耐煩的詢問,“你們快點商量好,到底要去哪裏?”
最後,應天還是拗不過唐晚。
司機將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唐晚開好房,她沒有和應天說一句多餘的話,態度也有些不冷不熱。
應天壓根不知道唐晚聽到了他和他母親的對話,以為她隻是在意唐靜那些話,他跟在她身後,進了電梯。
電梯裏就隻有他們兩人,誰都沒有開口打破沉默,前兩天甜蜜的氣氛不在,有的隻是僵硬與靜謐。
應天從病房出來的急,身上隻著了件薄薄的襯衣,身形欣長而清瘦,白皙俊逸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倦‘色’,雙眼一直透過光潔淨亮的電梯壁麵凝視著她。
唐晚被他看得不自在,那點醉意也隨之消散,她咬了咬‘唇’瓣內側的‘肉’,聲音沙啞的道,“阿天,你送我到房‘門’口就行了。”有些事,她雖然不願意深想,但至少,今晚她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其實,隻要她給母樣打個電話,問下那個小叁的名字,她就能解開心中的疑團。
但是,她真的不敢——
那種莫名的恐懼,像鐵絲一樣緊纏著她的心。
應天抿了下削薄的‘唇’,他沒有吱聲。
電梯停在了十樓,唐晚走出去,應天也跟了過去。
打開房‘門’,看著要跟進來的應天,唐晚轉身想要將他推開,他卻一把將她牢牢抱住。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薄軟有力的雙‘唇’已經壓了過來。
兩人‘唇’瓣親密的緊貼在了一起。
唐晚瞳仁裏出現震驚與慌‘亂’,應天扣住她的後腦勺,撬開她的貝齒,加重了這個‘吻’。
他‘吻’得急切而粗魯,唐晚被他‘吻’得懵懵的,腦袋裏有那幾秒的空白無法思考。
直到他的‘吻’落到粉頸上,她才慢慢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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