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能夠為他洗衣,也是一種幸福。
真希望,她能為他洗上一輩子。
洗完衣服烘幹之後,她又找別墅裏的傭人拿來熨鬥,將襯衣上的褶皺熨平——
應天走到唐晚身後,看著她心細如發的一麵,‘胸’口動容,像是彙聚了一股暖流。
他伸出手,抱住她細細的腰。
唐晚身子一僵,她騰出一隻手,想要將他摟在她腰間的雙手拍開,可是,他卻越箍越緊。
唐晚忍不住側頭,朝他看去。
他也正看著她,那雙眸如同一泓黑潭,深不見底,卻又透著魔咒,引領著她沉溺其中。
“應天,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唐晚承認,自己很沒骨氣的抗拒不了他的靠近。
應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不該這樣的,可一看到她,心總是不受控製。
他想,現在就算前麵是懸崖峭壁,為了她,他也會不顧一切的跳下去吧!
“小晚,我們在一起吧!這次,隻要你不放開我的手,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分開。”
唐晚手中的熨鬥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插’座沒有‘抽’,她無瑕理會,黑白分明的大眼裏氤氳出了薄薄的霧靄,她神情怨憤卻又委屈的回視他,雙‘唇’微顫,“為什麼?你以為,你想分手就分手,想複合就複合嗎?”
應天拉起唐晚的手,用力朝他‘胸’口砸了過來,“以前是我的錯,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你走後,我很痛苦,也很後悔,以前最討厭煙,可是在想你的那段日子裏,我也習慣了用尼古丁來麻痹自己!”
他向來是個不善言辭的人,聽到他說出自己的心聲,唐晚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應天見她流淚,頓時有
些手足無措,想要跟她將臉上冰涼的淚珠擦掉,卻被她拍開手。
她什麼話也不說,用力將他推開,大步朝客房外走去。
應天見此,腦海裏不由浮現出那天她跟著她母親進安檢那一幕,她明明看到了他,卻頭也不回的走掉。
他心裏一陣慌‘亂’。
在她開‘門’前,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
生怕下一秒,她會從眼前消失不見。
唐晚吸了吸鼻子,啞著嗓子低喝,“放手,你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話我就會原諒你了?當初你後悔想我了,怎麼也不看見你聯係一下我?”雖然換了手機號碼,但她的微信一直沒有將他拉黑啊!
應天緊抿著薄‘唇’不吭聲。
唐晚最討厭每次兩人有爭執時他就保持沉默是金的‘性’子,她伸手,想要掰開他扣在自己細腕上的大手,卻不小心碰到了他受傷的手臂,寂靜的空氣裏響起一聲冷‘抽’,她連忙回頭,看著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的應天,她趕緊詢問,“沒事吧?”
應天顧不上傷口的疼痛,他用力一扯,就將唐晚拉進了他清瘦的‘胸’膛裏。
動作太突然,唐晚的下頜撞到了他的肩膀上,有些疼,她眼神慌‘亂’的抬頭,撞入了他那雙幽暗複雜的黑眸裏。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許久,直到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多了份溫軟的觸感。
她瞪大瞳孔,想要將他推開,然而下一秒,他那隻受傷的手臂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柔軟的櫻‘唇’,被他牢牢的含進了嘴裏。
他先是‘吮’她的上下兩瓣柔‘唇’,再慢慢探進她的‘唇’腔,糾住她的粉舌。
‘唇’舌糾纏間,她大腦嗡嗡作響,身子不受控製的朝他貼近了幾分。
雙手揪著他襯衣的領口,小心翼翼的回‘吻’著他,柔得像融化了的巧克力。
‘激’烈的‘吻’,在彼此快要喘不過氣時才暫停了下來。
他凝著她,眼底,是如‘春’風般的溫柔。
……
這一個晚上,應天沒有離開島嶼。
他從唐晚住的客房出來時,‘胸’口被甜蜜充斥著。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同樣失眠的,還有唐晚。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了,在他連續溫柔的眼神與親‘吻’中,竟然答應重新和他在一起了。
就這樣原諒他,心,好似有不甘,但同時,又充斥著甜蜜。
翌日起來時,已經過了早餐時間。
唐晚跑到樓下客廳,見一群人中沒了應天的身影,她微微蹙起秀眉,“傅雲忻,應天呢?”
“他一大早說有急事,我就讓人送他離開了。”
唐晚的心一沉,昨晚才和她重歸於好,他究竟有什麼急事,連跟她告別的時間都沒有就先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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