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男,30歲,桐城人,家住桐城區東山街道梧桐小區,沒有固定職業。妻子徐美麗,28歲,在興隆大廈做前台接待。二人育有一兒一女,……
根據趙龍交代的信息,一個由犯罪嫌疑人張遠操縱的,以金融公司為幌子,實際上從事非法放貸業務的犯罪網絡,露出了真麵目。
“通過對趙龍的審訊,偵查,張遠非法從事高利貸活動,通過囚禁,毆打,拍攝裸體照片、曝光通訊錄等方式威脅受害人,逼迫受害人償還高額利息的犯罪事實基本清晰,證據充分。景局,我認為,現在可以對張遠實施抓捕。”局長辦公室,秦風坐在沙發上。
“我同意,馬上向上級申請逮捕令!”
……
秦風坐著不動,假裝欣賞著茶幾上的茶葉罐。
“你還有事嗎?”景衛東問。
“哦,沒有了,茶……不錯……!”秦風嬉皮笑臉。
“沒事趕緊滾!”景衛東虎著臉下逐客令。
“哦……”秦風拖著長長的尾音,嬉皮笑臉一步一回頭地走到門口。
“拿去喝!”景衛東假裝不高興,扔過來一罐新茶葉。
“謝謝局長大人賜茶!”秦風準確地接住茶葉,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笑得猥瑣至極。
“這小子,本事不見長,臉皮是越來越厚。”秦風走後,景衛東搖頭笑道。
……
第二天,抓捕張遠的手續下來了,秦風親自帶領大隊人馬,直撲梧桐小區。
梧桐小區是個老舊小區,沒有電梯。張遠家住在五樓。
秦風那些對講在樓下指揮,鄧標帶人來到五樓張遠家,一腳踹開木門,其餘人迅速突進去搜捕,屋裏一個人也沒有。所有人撲了個空。
“秦隊,沒有人!”
……
樓下。
“你查一下,張遠有沒有其他經常去的地方?”秦風說道。
“他經常出去的幾個會所,我都問過了,老板都說好幾天沒有見到張遠了。”
“他好像還有一個相好的叫張小倩,在南城街道開了家美容院。”鄧標回答。
“走……”
南城街道某美容院內,
鄧標帶人進入搜查。
“你們幹嘛的,找誰啊?這裏是女性場所,你們不能進!”張小倩喊到。
秦風上前亮了一下警官證。
“警察辦案,張遠人呢?”
“張遠?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他犯什麼事了?”
“他犯什麼事了,你能不知道?”秦風不吃這一套。
“我上哪知道去,我們就是朋友?”張小倩狡辯道。
鄧標帶人搜了一圈,對著秦風搖了搖頭。
“朋友是吧!行,有他的消息,立馬告訴我,打這個電話!”秦風寫了個電話。
……
刑偵辦公室。
“先是張美玲在世紀酒店墜樓,沒過多久,酒店經理何天明又跳樓,現在張遠又下落不明。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張遠如果是自己藏起來,還說得通。但何天明又為何不得不死?”
秦風感覺整件事情太亂,有什麼東西遮住了雙眼。
“管它們有什麼聯係,找到張遠,就什麼都清楚了。”鄧標直截了當。
“想辦法提取到張遠的DNA……”
……
興隆大廈,總經理辦公室。
劉裕興還是那個造型,臉上蓋著《三十六計》,仰躺在老板椅上。
劉冬低頭站在對麵,不敢言語。
“冬子,還是沒有張遠的消息?”劉裕興有點不耐煩。
“三哥,兄弟們還在找……”
劉裕興從臉上拿開《三十六計》,左手打開放在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雪茄,右手拿出雪茄剪,哢嚓一剪。
劉冬趕緊摸出自己的打火機上前把煙點燃。
劉裕興抽了一口,很享受地哼了哼。
“小小宜城,張遠還能飛了?”
“有人在幫他……”劉冬沒往下說。
“張恒最近在幹什麼?”劉裕東問道。
“好像在忙著拆遷那檔子事……”
“張恒……張恒……會是他嗎?”
“他們畢竟是親兄弟,張恒再怎麼看不上張遠,終歸是一奶同胞,血濃於水。而且,在宜城,以他的能量,藏個把人,太易如反掌了……”劉冬低聲道。
“張恒那邊先別聲張,你安排手底下的人接著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