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把手機給我關掉!要不然,”水上月眯著眼睛,語氣變得十分冰冷,“過幾天來我房間好好加訓下!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眼下這種情況,被白徹這個陌生男人看光就算了,隻要她突破控製,迅速殺人滅口,這件事就權當沒發生過。
“啊?不要啊隊長!”阿雲大吃一驚,本就已經瞪大的眼睛又睜大了幾分,整個人嚇得抖了抖,手中的手機沒拿穩,直接摔了下來。
手機摔碎,裂成了幾塊。
“啊!壞了,這下完蛋了……”阿雲撇著嘴,神情非常低落,“窮窮的阿雲賠不起隊長貴貴的手機,下個月為了工資,又不能摸魚了。”
她蹲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畫著圈圈。
因為天天摸魚,阿雲的工資都被水上月扣的幹幹淨淨,吃飯都成了問題。
“阿雲,你們隊長呢?讓她給我滾出來!”憤怒的男聲傳來,阿雲回頭望去,正是剛才被水上月斬下了一邊手臂的男人,“臭婊子!”
此刻他正神色憤怒,被斬下的臂膀在身上拚接幾下,竟然奇跡般地恢複了,男子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幾分,看起來似乎費了不少力氣。
“我堂堂韓國至強者,天底下哪個女人我得不到,別說是她妹妹,就算是我姐妹倆通吃,誰攔得住我?”樸智岩大聲嚷嚷著,絲毫不顧周圍人鄙視的目光。
雖然鄙視,但是他們卻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樸智岩雖然頭腦簡單,但是四肢真的發達。
“隊長?她在房間裏和……嗯!我不知道,你什麼都沒聽見。”阿雲警惕的躲了幾步,抱著水上月壞掉的手機。
見自己說漏了嘴,她連忙想要解釋,誰知道樸智岩已經聽出了個所以然,大跨步的朝著水上月的房間走去。
邊走還邊痛罵著,“水上月,你個婊子別給臉不要臉,這次你們姐妹倆給我等著。”
見狀,阿雲心頭一顫,心知自己這下要被隊長好好收拾了,壞了隊長和男友的壞事,還怎麼在隊裏混啊……
說起來,隊長不是拉拉呢?怎麼就這麼拋棄水上墨姐姐了?難道說?
阿雲俏臉一緊,眉頭皺了又皺,終於,她似乎想明白了,臉頰通紅,如低蚊般道,“我明白了……”
糾結之下,她還是跟了過去。
……
“小老鼠,看起來,你的古怪能力時間已經到了。”水上月活動了下自己身體,靈活的動作下,是她眼中越來越猩紅地殺意。
她眉目間促狹地打量著白徹,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手上皮鞭抽在空中,發出滲人的聲音。
“你的身體,能撐得住幾下呢?”水上月喃喃道,渴望鮮血的神情已經壓製不住,
原味蕾絲內衣的一分鍾控製時間已經結束了,下次冷卻還要一天後。
“唉,這能力給大聖多好,蟠桃園還能多偷倆桃呢。”白徹歎了口氣,某種程度上,他壓根就用不上這種能力。
就像大聖對被定身的仙女不感興趣一樣,白徹對被定身的水上月也不感興趣。
“啊,已經忍不住想聽聽你的慘叫聲了,希望姐姐的皮鞭,你會喜歡。”水上月笑了笑,皮鞭和鐮刀交錯,遙指白徹。
在她看來,現在的白徹,已經插翅難逃了,她會像貓玩弄獵物一樣,狠狠地折磨白徹,讓他付出代價。
“說真的,你有個好妹妹,她的身體,”白徹一副享受的表情,就差抽上根雪茄,“很潤,加錢我也願意。”
當然,他也隻是故意激怒水上月罷了,水上墨的身體,他別說摸了,就算是看都沒看。
對於白徹來說,激怒敵人,是一種樂趣,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樂子。
果然,話音未落,巨大的鐮刀已經朝著他的腦袋揮舞了過來。
“死!”嬌喝聲爆起,震耳欲聾。
這一擊的速度已然超過了音速,在空中響起音爆,裹著巨大的音浪殺向白徹。
這次白徹沒有再用水上墨當擋箭牌。
用腦謀劃了這麼久,果然,他還是更喜歡直接生死搏鬥。
生死一念間的感覺,瞬間給他帶來了大量的多巴胺,白徹的臉上掛著一抹笑容。
安倍切瞬間上手,白徹反握著槍柄,形似警棍般的姿勢。
望著越來越近的刀鋒,裹挾帶來的風吹起了他前額的頭發,白徹硬生生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