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狠,子期直接推開司澈,縱身向下…
隻不過身子卻在離開的時候就被人猛的拉回去了,司澈在子期的耳邊怒吼:“方子期,你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敢將你丟下去?你最好不要跟本王堵,否則本王讓你死的很難看!!”
子期也是豁出去的大吼道:“你敢,你平王殿下有什麼不敢的?!你想要扔你就直接扔吧,反正早晚是死,你就扔吧!!”
“好,本王成全你!!”
嘩地一下,
司澈還真是將子期推了出去,滿臉的冷漠看著她的身子極速下墜,底下的尖叫聲一聲蓋過一聲,子期知道,自己離死,近了!
啊——
“快快快,有人掉下來了,快救命啊!”
地上的人們大聲的吼叫著,估計這會才後知覺的知道,來人根本不是什麼仙水,而是普通的女子,這時才反應過來的尖叫。
淒美一笑,子期算是認命了!
突然,自己的身子再次被攔腰抱起,看著高處的某個點,子期知道,那人並不是將她推下之人,而那人的氣味,自己也略為熟悉。
“啊,這是誰啊,怎麼長的這麼醜?!”
“就是啊,她的臉,好嚇人,一邊全是黑黑的,剛還以為是仙女呢,呸,這麼醜的女人……”
“對了,你們說她是不是平王府的那個半臉妖精?”
……
聽著這些讓人痛的無法呼吸的話,子期甚至已經麻木了,再加上剛從高空中落下,心有餘悸,並沒有太去在意那些人的議論,以及越來越遠的的人們。
她方子期,在人群中總是不被人待見的,她的長相,路人對她總是避而遠之!
其實,這些,她早就習慣了,不是嗎?
隻是……
抬眼,看著那個樹頭上的身影,隔著高處的距離,仍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冷駿麵孔,隻消一會兒,那人影消失,子期的夢也醒了。
那個男人,遙望而不可及的男人。
再沒有她會他傷神的那刻了,她也徹底的醒了,一個男人能不顧一切的將一個女的狠心的扔下樹頭,那證明,他的心裏,對自己毫無感情可言。
她方子期縱然再賤,有了這樣的經曆後,她也明了!
而那個白影也在瞬間消失不見,子期的夢幻天空,也就這樣消失不見!
“夜風,她是誰?!”
耳邊響起一個有些驚訝,卻不難聽出的溫柔聲音,子期沒有回頭卻聽見夜風有些尷尬的說道:“公主,屬下現在有點事要離開一下,可以嗎?”
本以為夜風會將自己說出,卻不想他並沒有直接回答那公主的話,而是向她請求著什麼。
“剛才上麵的是不是皇兄?!”安平公主不死心的繼續問下去,一張小臉的震驚也是越來越明顯,甚至已有了些許的怒意。
知道利弊的夜風自然知道其中利害,看了眼懷中麵向自己的方子期,不知哪裏來的一種保護欲讓夜風開口回答:“回公主,屬下不知。”
“噢…”
聽到答案,安平似乎有些失望卻又覺得高興,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將頭低了下去。
此時,夜風的聲音裏聽起來有一絲的焦急:“公主,你在這裏先看一下燈會可以嗎?屬下去去就回!”
麵對夜風的再次催促,安平雖奇怪,但還是沒有強留下來。隻不過一雙眼睛一直看著夜風懷中的女子,如果剛才她沒聽錯的話,人們說她是‘半臉妖精’,那個叫方子期的,也是半臉妖精,難道……
安平想要走近一步,看的真切,可是夜風卻似有意的退後了一步,並再次說道:“公主,屬下先告辭了,很快就回來。”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安平自然再好奇也不便去說什麼,更不可能用主子的身份去命令夜風,因為她知道,能命令夜風的隻有皇兄自己。
所以,安平勾起個知禮的微笑,說道:“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就在這裏看燈會就好了!”
“恩。”夜風等的就是這句話,安平的話一出,他便抱著子期踩著輕功飛了出去。
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安平的臉色冷了下來,想著自己這一種聽到的流言以及皇嫂對自己說的話,還有剛才人們的驚呼。
這一切,都讓她不能再冷靜的繼續看燈會。
思考了一會兒,安平選擇了獨自在街道上走走,以此來讓自己平靜,好好的思考問題。
忽然,
眼前出現了一個青衣公子,有著張俊逸的麵龐,雖說比不過兄長卻也是一表人才,挺拔的身子站在安平的麵前,立即將嬌小的她擋了下來,此刻男子正手搖薄扇,看起來由於文雅公子。
但,安平卻覺得她們似乎在哪見過。
正想開口詢問其為何擋道時,來人突然笑了起來,十分優雅的道:“安平公主,我們又見麵了!”
“你怎麼知……噢,本公主知道了,你就是今日在街上差點被本公主仗責的男子!”安平這時才將麵前的人與今天公然向她說道理的男子聯係在一起。
現在仔細一看,還真是一樣,隻不過衣裳有換罷了。
“安平公主,還記的小人,還真是小人的幸運啊!”一邊的男子繼續搖著薄扇打趣著。
因為今天的相遇並不是一個好的開始,更何況不知何時起,她已經走到了一條人煙稀少的街上,又是大晚上的,安平立即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一臉的震驚,看著麵前的男子,後退了兩步,連忙問道:“難道你是因為今天的事來尋我報仇?”
“安平公主,覺得呢?!”男子勾起笑容,向前靠近了幾步。
他的行為讓她更加的確信是如此,連忙再退了幾步,同時害怕的大聲說道:“今日之事不過是個誤會,不要得寸進尺,你知道我是誰,要是趕動我分毫,我皇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安平的個性本是溫和,但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公主身份還是有威嚴的!生為皇室中人,自然都有那種混然天然的貴氣及威嚴。
安平也是如此。
隻不過,她說的這些話,被麵前的男子揚起的諷刺眼神擊的不堪一擊:“既然我敢出現在你身邊就是知道你身邊沒有人守護,你認為你現在在我麵前說你是公主,並且恐嚇我,有什麼用?!”
似乎是故意,來人又故意近了幾步,幾乎將安平逼到了牆邊。
“你到底想要怎樣?!”
即使有著太多的恐慌,極力的撐著,在這種情況下也會崩塌,安平亦是如此,此刻臉上一陣委屈,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