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性格改變
知道她一個平王來這種雜亂的地方實在是不易,想當初母妃在的時候,也要她和母妃各種求著皇兄他才勉強的上街,隻因他說,大男人是不喜歡女兒家的東西,更是討厭在街上閑逛。
今晚,他帶自己來,安平已經很開心了!
但是,對於這個心型孔明燈…安平糾結了,看了好幾眼,最後還是戀戀不舍的放了下去,有些小失落的轉過身說道:“哥哥,我們走吧。”
“你不買了?!”勾起眼角,司澈略驚訝的問道。
她剛才明明就一副愛不釋手的樣,為何現在……
“是啊,孔明燈這種東西,一定是要和心愛的男子一起放的!這幾乎是我們每個女子的心願,唉,平兒也想放啊,隻是不知未來的駙馬在哪裏呢!”
安平用著可愛表情來掩飾自己的失落。
而她卻不知,安平的話,卻讓司澈的身子一頓!
一個小小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腦海:司澈,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去放孔明燈吧!我好期盼那種能與自己心愛的男人站在河邊,一起放燈的感覺,那樣我會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哥哥…”
“哥哥……”
見身邊的人突然停下,安平不解的搖了搖司澈的手。
“啊,沒事。”司澈回過神來,勾著笑容,不讓安平多想。
“哥哥,我們去看表演吧!”安平指了指前麵搭著舞台在上麵表演的人們。
司澈點點頭,繼續跟了上去。
剛才不過是個插曲,安平的心思在看到表演後立即就被表演所吸引,不禁看的津津有味,時而跟著人們的手勢拍著手掌。
司澈站在那裏,思緒卻是飄到了遠方,想要將腦海裏出現的誘都扔掉,可無奈,他越想,記憶就越深刻。最後,纏的他受不了,他隻得側頭看著夜風,說了什麼。
然後,消失在夜色中。
王府中,
子期百般無聊的拿著地上的雜草呆呆的看著,心裏卻是失落至及!
她想起了自己年幼時,父母親總是會在燈會節的時候帶著她上街,然後帶著她一起去遊玩,看節目!可是自從他們相繼離去後,她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去了。
外麵的歡聲笑語她能隱約的聽到,可是對於自己的願望,她到底要何時才能實現呢?
母親曾經說過,這輩子隻有找到自己心愛的男子時,才能和他一起去燈會節,然後一起放孔明燈,當兩人一同點燃的孔明燈一同飛上天的時候,牽著手的兩人才是上天的證明,他們的心中,才算有真愛。
真愛……
子期隻感覺這個詞離自己好遙遠,好遙遠……
在牢房中的夜晚,每晚都是孤寂的!
可是今晚,她卻覺得異常的悲傷,雖然失去了雙親後,自己這一年的生活過的非常的糟糕,可是也不曾有今天那樣的失落。
本該是家人團聚的時刻,她卻獨自在這冰冷無天日的天牢中,拿著根稻草發呆。
方子期,你的人生,到底要何時才能好起來?!
你還能拯救自己嗎?
眼淚,就那樣默默的滑落下來,滴落在手中的雜草上,染濕了一片,就像是子期此刻的心,已經濕了一片,難受的她快要死掉!
“沒想到,一向倔強自負的方子期也會有傷心的時候!”
突然,耳畔響起了一道冰冷的鄙夷聲。
子期的聲音一震,隻因這個聲音的來源,太過熟悉,卻又是那樣的恨著!
知道人在自己身後,子期撐著沒動,隻是用手連忙將臉上的淚都擦幹,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形象可言。
一頭亂遭遭的頭發,一身已經穿了半月之久的衣裳,仔細聞還能聞到異味!
她有何形象可言?!
那諷刺的聲音再起:“以為擦了本王就看不見了?真是可笑!”
話雖說的如此絕情,但司澈的心中其實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以前,她不管什麼時候都沒有流淚的時候,他以為,她的倔強使她在任何場景下也會咬緊牙關不哭一聲,卻沒想,她的淚,來的如此輕易,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如若不是今晚他突然來此,估計不會看到這一幕!
而他的心,好像再被震動著……
“平王殿下,這麼美麗的夜晚怎麼又出來當賊了?!”子期同樣回以鄙視的目光。
她所指的是司澈是從頭頂那個小洞進來的,和做賊沒有分毫的差別!
前一刻看起來還很無助的方子期,下一秒就變的伶牙俐齒,實屬可恨,司澈忍了忍沒有再說出難聽的話,而是語氣淡淡的道:“方子期,你一定要將本王的好心都當驢幹肺給扔掉嗎?”
每一次,他本是想要來好好的和她說話,可是她的話中總是帶刺,紮的他不怒也不行!
“平王殿下,就算方子期眼瞎,看不出殿下的好心!”
“方子期,要不是看你可憐,本王也不會這麼晚的跑來這個髒亂的地方,聞著你身上發的臭味在這裏和你說話,你別不知好歹!”
司澈完全是被方子期的冷漠給刺激到了,言語也惡毒了起來!
而他的話,同樣的刺激到了子期!
子期幹脆直接起身,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的,她猛的走了兩步,在司澈完全沒有反應的時候一下撲到司澈的身上,看到他滿臉的嫌棄想要將她推開時,子期一個豁出去,直接伸出雙手將司澈緊緊的抱住,然後無視了某人的怒火,輕笑著說:
“平王殿下,剛才你不是說子期不識好人心嘛!現在子期抱謝平王殿下來看子期,還真是子期的福啊,全身散發異味平王殿下都不嫌棄,還接受了子期的擁抱,殿下真是好人哪!”
“走開!”
難聞的氣味讓司澈終於忍無可忍的推開了子期,滿臉的嫌棄,還不忘往後退了一步,以此證明子期現在的模樣真不招人待見。
如果是以前的子期,肯定會傷心的沒法過,可是現在的子期,用一句俗話來說簡直就是臉厚的就能得城牆比,不但沒有因此感到自卑,而是更靠近了一步,蹦跳到司澈的麵前,趾高氣昂的指著司澈說道:
“你不是來找我嗎?結果來找人的人,嫌人家身子臭,再說了,我現在這樣是因為什麼啊?!還不是因為你把我關在這嘛,要麼你就直接把我處死得了,不然讓我這裏耗著也得給我身幹淨衣裳著,在這裏呆了這麼久,誰不臭啊,你來呆這裏試一試,裝什麼清高,擺什麼譜!!”
“方子期,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司澈咬著牙,狠狠的說著。
一雙眼睛更是死死的瞪著方子期,狠辣的就像要把子期吞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