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比剛才那清淡的酒紅更加濃鬱,她當然知道,林姐說出來的某個人,正是坐在她身邊的藍風揚,也就是她生命中的那個貴人。
盡管她和藍風揚已經是好朋友,盡管林姐剛才已經把話說得很直白,可白玫瑰還是不太想提出借錢的請求。
藍風揚的應變能力當然非常強,既然白玫瑰尷尬,就該是他表現的時候。
他道:“白玫瑰,哪怕林姐允許你一兩年後再給她轉讓費,可眼下,你也很需要錢,比如進貨,比如重新做招牌,還有其他細節方麵的開銷,沒有個一萬多,肯定不行,可你手裏,也沒那麼多啊。”
也是。
無論如何,她手裏的錢都不夠。
白玫瑰嬌美的臉頰布滿了愁緒,她並不奢侈,可錢卻讓她再次發愁。
白玫瑰給藍風揚倒酒,然後也給她倒了酒,麵色潮紅看著他的臉:“風揚,我敬你。”
“OK。”
藍風揚和白玫瑰碰杯,都是一飲而盡。
頓時,白玫瑰臉上的酒紅越發濃鬱,酒味與她那天然體香融合,變成了一種能讓男人的身體為之澎湃的味道。
於是,藍風揚的身體很澎湃。
白玫瑰道:“那你借給我一點錢吧。”
不等白玫瑰說出具體借多少,藍風揚就道:“那好,我借給你十萬塊。”
其實白玫瑰隻想借五萬,可藍風揚說出口的卻是十萬。
白玫瑰猶豫片刻,並沒有改口,而是甜聲道:“好呀,那你借給我十萬,我會打欠條給你的。”
既然白玫瑰如此認真,把從他的手裏借十萬看成了很大的一件事,那麼就按照認真的方式來好了。
藍風揚微笑著點了點頭。
林雅芝心說,白玫瑰啊,不管你信不信,林姐都敢說,藍風揚甚至想白送給你幾百萬上千萬的,讓你花。
但是。
這種話,林雅芝也隻敢在心裏想一想,絕對不敢說出來,否則,單獨相處時,她的屁股就會遭殃。
還有一點,白玫瑰和雙雙都不知道,林雅芝已經把身體給了藍風揚,兩人已經熱烈過幾次,每次都很澎湃。
離開酒樓到大街上,附近一帶燈火輝煌,已經是午夜之後,白玫瑰想回宿舍也不是不可能,但必須先向看校門的人解釋,再向看樓門的人解釋。
她是白玫瑰,她一直都是北江大學的焦點,而現在,她的身上全是酒味,所以她不想去向那些人解釋。
白玫瑰自己都沒提出要回宿舍,藍風揚更不會主動提出送她回宿舍,如果在這個時候無端高尚一下,不知道會給他帶來多少鬱悶。
他本就是邪魅小郎君,此時不邪魅,何時邪魅?
藍風揚開車分別把林雅芝和雙雙送回家,然後就帶著白玫瑰朝他的別墅而去。
酒精已經開始對她的身體發揮作用,隨著車在路上飛馳,越發強烈。
她並沒有因此暈車,也不想吐,可頭暈目眩的感覺,讓她有點坐不住。
坐在後排的她,身上有安全帶,所以想躺下也不是那麼容易,她的身體越來越歪,腦袋也耷拉到一邊,長發遮住了半邊臉,風情迷離。
藍風揚道:“丹青,如果你想躺一會兒,就解開安全帶。”
白玫瑰微笑道:“剛上車時,可是你提醒我們都係上安全帶的,還說,不管你的車技多高,好習慣還是要延續的。現在怎麼啦,你又開始勸我解開安全帶了。”
藍風揚釋然笑道:“你不是累了嗎?係著安全帶沒法躺下,而且,我開車,在路上出問題的可能,連萬分之一都沒有,所以啊,你可以隨意點。”
白玫瑰信賴藍風揚的能力,當然也很信賴他的車技,這就解開了安全帶,修長婀娜的身體躺到了大切諾基的後排座上,雙腿略微蜷縮,那姿勢很惹火,卻讓她很舒服。
認真開車的藍風揚,也已經留意到了白玫瑰此時惹火的姿勢,他的熱血越發的澎湃,他的身體越發的陽剛。
真想匍匐到她的身上,舉起她修長的雙腿來做壞事,但他不能夠,他必須淡定。
於是。
開車的同時,藍風揚開始一遍遍在心中呐喊,我不是禽獸,我是邪魅小郎君……
他的確不是禽獸,因為他內心深處烙印般的原則,注定他不會是個禽獸,注定他會是個邪魅的人,一個獨特的好人。
但是。
在鄭瀾和司徒影的心裏,他就是禽獸,一個早就該被滅掉的禽獸。
想滅掉他的人,一直都在鬱悶中,可他卻很愉快,他的車後還躺著一個美人呢,他的心情隻能用啦啦啦的歡樂歌聲來形容。